照常的寒暄过后,四个人分别落座。
林义龙用余光盯了一眼在旁边装作看比赛的凯蒂。
“义龙你是不是对我出现有些意外?”菲斯克先生问道,他看到了林义龙见到他们有些惊讶的神色。&1t;i>&1t;/i>
“当然不!”林义龙确实预料这一点了,或者说,三天前凯蒂聊起杜伦的时候,他也就暗示凯蒂订板球比赛的包厢——按照之前他和菲斯克先生的习惯,他们“两家人”总是在“朋友们”之前聚会的习惯,凯蒂也会非常善解人意地把她的学长学姐给请到板球比赛的包厢这边来,尤其是这里距离杜伦这么近。
虽然菲斯克先生是环境和农业部的“议会私人秘书”,但这个职务只有影响力,却没有实质的权力。因为这个位置刚开始设立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持各部大臣和议会之间沟通渠道的职务。没有任何薪水,不能参加议会的各种专门委员会,不能就一些问题反对内阁提案,更不能就一个问题作为阁僚接受在野党质询。虽然是“小透明”,这个职位却也是从后排走向前排的捷径——因为斯卡波罗和维特比这个选区的农民特别多,而且菲斯克先生本身就是林场主出身,对农业经营的事情更熟悉一些。&1t;i>&1t;/i>
“我只是觉得,你的选区在斯卡波罗和维特比,尤其是斯卡波罗,是约克郡板球俱乐部球迷最集中的区域,你要是被人现是个杜伦迷,就.......”林义龙讲道,“虽说这一点在池塘那边更甚,可对你的选民来说,会不会给他们一种不可靠的印象。”
“这不用担心,这里毕竟是杜伦。”菲斯克先生笑道,“虽然北约克人更支持他们自己的板球队,更多人踢足球,而且支持的球队也大多不同,我们还是和池塘那边不太一样的。”
“唉,真是......”林义龙笑道,“今天我们见面有什么话题。”
“主要话题倒不是没有。”菲斯克先生拿出了一个笔记本,里面有个信封,“我从六月末开始就考虑了很长时间,你愿意接受外部注资么?”
“我没有这个顾忌,但考虑到我们的‘友谊’,假如投资失败很伤和气。”林义龙答道,“而且,在一个不算短的封闭期里,如果受益人想从封闭的信托中提取财务的话,会很让实际操控人困扰的。”
“这么说,假如我不在乎这两点,就没问题么?”菲斯克先生问道。
“是的,可一旦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在交情上进行分割,这对你在威斯敏斯特的展十分不利;而且如果被其他人现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投资策略会十分受限,除非你不在乎。”林义龙提醒菲斯克先生,“就是这样,如果你同意,可以找一个你信任的第三人,担任你的受托人。”
菲斯克先生盯着林义龙毫无表情的面孔看了两分钟,把里面信封拿了出来。
“我这里有4oo万镑,这是我能动用的资金。”菲斯克先生试图把票据递给林义龙,林义龙摆了摆手,拒绝了。
“最好电汇。”林义龙给了菲斯克先生一个账号和户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