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越就起床开始忙碌起来。
首先是在别墅,大仓库和农家小仓库用风穴异能定了三个点,方便自己操作。然后他又把火姐和光头强需要的红皮兔和养颜膏准备好,存放在大仓库,通知光头强过来取。
随后他就和姚师傅联系了一下,准备去接人。
驾车来到了姚师傅家,小小的房屋内已经站满了人。
张越仔细看了一下,除了姚师傅两口子,三个家庭一共有八个人。分别是三男三女六个中老年和两个青年汉子。
这些人都有一个特征,皮肤黝黑,满面皱纹,且从外表看起来,都是老实憨厚之辈。
第一印象不错。
见到张越,姚师傅就急忙上前来,他腿伤未愈,柱着拐杖,看的张越连忙主动上前扶住姚师傅笑道:“姚师傅你腿脚不方便,不用这么客气。”
姚师傅道:“还以为张老板要中午才能到,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张越认真道:“我对姚师傅可是求贤如渴啊,您老都说了要帮我,我当然要尽心尽力了。嗯,这几位就是您说的手艺不错的师傅吗?”
早看到张越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八个人就站了起来,眼巴巴的看了过来,没有人说话。
姚师傅笑道:“我不敢吹牛说有多好,不过我敢保证绝不比其他人差,而且大伙都是多面手,相信张老板一定用得上。”
张越笑道:“这样最好。”
姚师傅道:“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爱民,这是他老伴杨小娥。国伟是打小学的瓦匠,虽然现代建筑用不着了,不过他还学了不少其他手艺,绝对的多面手。”
被姚师傅介绍的一个魁梧老汉和一个身材矮小的妇女连忙含笑点头。
“这位是蒋爱文,他旁边的是他老伴王佳,另外一个是他家小子蒋新洲,将老哥手上功夫不用说,特别是制木器是传承的绝学。他家小子也是得传真活的。那位和老板是本家,张伟,他老伴韩桂娟,儿子张勇,也是父艺子承,只可惜这年头的工地都是机器为主,我们这些老一辈的手艺人大多用不上了。”
姚师傅的语气是骄傲中带着唏嘘。
不过张越却是听得极为满意,笑道:“只要是技术,都有用得上的,对几位师傅,我是很满意的,不过我们毕竟是牵涉了合作问题,所以今儿来,我要先和诸位说说合作的事,毕竟我提供的工作太过机密,一旦答应了至少几年内是不能和外界联系的。”
姚师傅道:“这事儿我和哥几个说过了,他们的意思也是想要了解一下,张老板您看?”
张越道:“成,我们进屋,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说着一行人进入窄小的铁皮屋,然后环绕着或站或坐。
张越目光扫视一圈,看众人都没敢说话的,忍不住笑道:“大家也不要紧张,有什么说什么,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合作也是一样。”
三家成员相互看了看,蒋爱文第一个开口了,一口的方言普通话。
“张老板,我先透个底,我们三家的情况都差不多,白爱民好点,他家闺女嫁出去了,两口子平日做些细活,过得不说好也不坏,只是不甘心学了一辈子手艺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对不起祖师爷。我和张伟就坏点,我们两家是山区的,年轻时候父母都得了大病,借了不少外债,日子过得紧巴巴,等父母过世,我们又赶上建筑大爆发,我们这些手艺人和那些学了两三年的根本就一样,而且别人比我们年富力强,更受欢迎,这样不上不下的,日子就更差了,而且我们两家的小子都二十五六了,这在老家孩子都能打酱油,现在还单着就是因为我们家没钱,我们当父母的心里自然着急,所以听说张老板要找手艺人做事,工钱给的很丰厚我们是很动心的,为了小子,串老山林子我们都没话说,不过您刚才说的,几年不能和外界联系,这事儿我们心里没底,我们自己没事,可不能耽搁了孩子啊。”
蒋爱文的话让张伟和白爱民都是赞同的点头。
在这些老手艺人的眼力,传宗接代比什么都重要。
张越闻言笑道:“蒋叔这话在理,说句不好意思的,我家父母也三番五次的催我早点完婚呢。”
张越这话让几个老人忍不住咧嘴一笑,谁家父母都是如此。
“不过蒋叔也不必多担心,新洲和张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并不算大,过个两三年再结婚都不晚,而且只要赚到钱,到时候给你们二老找个漂亮又孝顺的媳妇,绝对没问题,这个我可以保证。”
蒋爱文三家再次相互看看,然后白爱民开口道:“我想问问,这不能和外界联系是不是只要答应合作了就不能联系?还是有什么限制?”
张越沉吟了一下道:“说限制呢也不对,主要是你们工作的地方比较独特,这个说来不方便透露,只有答应合作了才会告知,到时候也就知道明白为什么不能联系了。”
白爱民为难道:“我别的要求是没有,不过我女儿生了一个小外孙,虽然女儿回来的少,我工作的事儿她也没阻扰,但是人老了总有个念想,我们这一去几年不能见到小外孙,总觉得心里念得慌。”
张越笑道:“这个没问题,姚师傅之前也说过了,我可以保证,只要答应合作了,我会选择孩子放假的时间,把他们接来,陪你们过一段时间,然后再送回去。”
白爱民和杨小娥同时眼睛一亮,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不过了。
姚师傅这时插话道:“老哥几个,不是我说,张老板给的待遇没的说,国内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而且我们年纪大了,说实在的手艺再好,也没有年轻人一膀子力气好,这是一个机会,我是考虑清楚了的,我要去,你们几个怎么样,就给个准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