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县令虽然没有大开城门,迎接华夏军的到来,但他早就已经在得知消息的时候,直接挂官而逃了。
他其实也想向华夏军投降,可他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坏事,害过多少人,他也听说过华夏军的作为,像他这种坏事做尽,恶事做绝了的人,又是一个大贪官,即便是向华夏军投降了,也逃不过死路一条。
王平安不废吹灰之力,便拿下了桐庐和淳安两县,感觉这仗也太好打了,而是兵分五路,向严州下辖的建德,青溪,分水,寿昌,遂安进军,各县皆是望风而降。
朝廷委派的官员,心里有鬼的逃跑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官员,大都选择了留下来。
童贯虽然收复了两浙路的各地,但却没有留下多少兵马守卫各地,此时面对华夏大军,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刘利平的第七军团,从富阳县出兵,攻打绍兴府的诸暨县,遭到了抵抗,但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被攻破,而打开城门的,居然是城内的老百姓。
诸暨离富阳县太近,原本就有很多人逃到了邻近的富阳县,过上了好日子,诸暨这边的百姓,大都和那些跑到了富阳,杭州生活的诸暨人,都是沾亲带故,或左邻右舍,至亲好友,自然都听说过富阳,杭州的情况了。
只是留在诸暨的百姓们,都有着这样过那样的原因,没有办法离开诸暨,或者是舍不得抛下诸暨的家业,不得不继续留在诸暨。
可是现在机会来了,杭州的华夏军出兵来攻占诸暨了,代表着他们以后也可以过上,像富阳和杭州那样的好日子了,他们心里岂能不高兴?
可是县令大人不同意,怎么办?当然是帮着华夏军里应外合,一起对付官兵了,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向往过上好日子的决心。
里应外合之下,华夏军又大军猛攻诸暨城,一个时辰后,诸暨城便落入了华夏军的手中。
原来诸暨县令姓朱,名太常,人称朱扒皮,贪财好色,为朱勔父子借着花石纲一事,一旦听说谁家有什么祖传的稀罕玩意,若是不肯老实交出来,经常是把人家的屋子直接推倒,那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为止。
诸暨县人对其都是恨其入骨,方腊起义后,朱太常尤如丧家之犬,跑到开封避祸去了。
这一次,朱太常又跟着童贯回来了,童贯光复了诸暨之后,朱太常又官复原职,当上诸暨县令,对诸暨百姓更是变本加厉的剥削,诸暨百姓对他恨的咬牙切齿,却又耐何不了他,谁若是公然反对他,只会带来他更疯狂的报复。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华夏军打过来了,大家都看到了希望,再也不想忍了。
进了诸暨城之后,诸暨城内的一些百姓们,已经把想要躲起来的县令朱太常,和他的侄子,诸暨县慰朱文鑫给抓了起来,押到了刘利平的面前,请他下令惩处。
刘利平见民心所向,便干脆公开审问了一下朱县令和朱县慰,让老百姓一起揭发两人的罪行,让人记录下来后,给两人画押。
两人在诸暨县里可谓是像个土皇帝一样,对老百姓生杀予夺,全凭他一言而决,对老百姓犯下的最新可谓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几年前的罪行就不提了,单只童贯率兵光复后的这几个月时间里,两人犯下的罪行就不只一百件。
城西有一个年轻的寡妇,长得十分漂亮,朱县尉偶然见到之后,便心痒难耐,起了歹意。
而是他找了一个泼皮,跑到了寡妇家中,朱县尉借口抓贼,闯入寡妇家中,不顾寡妇的反抗,把人给沾污了,装模作样的从寡妇家中,把那泼皮给抓进了县衙监狱里,之后很快又把泼皮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