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老婆的一番话骂的狗血淋头,也算是恍然大悟,明白了当日里老天爷为何要让他走那条道,为何那天的狗如此的不同寻常,又为何他能够全身而退?于是他前几日从那小山村中走出鼓足勇气来到这烈焰中,打算将这和磐石情到处白头翁听完这话十分感谢他,拉着他的手,眼角也落下泪水,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了一些女儿女婿的消息,就算是女婿生死当场也总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来的强,有些事情这么多年了,就从来都不结巴,就像一个深深的沼泽,一般看似平淡无奇,看似都是抹平了的事情,可当你一脚踏入或者是轻轻的走过去,却发现你会被深入,其中始终是拔不出来这件事情,就像心魔一般萦绕在白头翁心上按照影月和影星所说,当年和青梧分开之前或者说和青梧分开之时,可能青梧就同那些追踪他们的贼人同归于尽了,这么多年他寄希望于女婿顾润之能够逃脱此劫,或许他就在哪个深山老林当中修养,也或许他失了记忆,飘落在时间,也不定这些年来他走遍大江南北,就是能寻到女婿的下落,未曾想现如今下落倒是有了,却是死训,他连声说道:“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时至今日也算是有人告诉我当年润之他们遭遇了什么,可恨的是那些人黑衣黑裤却也是格如此多年再加上这猎人自然不懂它是何门何派的,也算是线索,一一断尽罢了上天既有好生之德,饶过我的小外孙一命自然就有了水落石出的一天!”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吩咐到腹中主流云说道:“你好生安置着猎人,若是他的家人愿意到归城清来电就都接过来,若是不愿多给些银两,实时派人前去照料着才好!”
这副宗主流云自然是点头答应了白头翁也不顾众人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去,那猎人也站起身来,对着那副宗主流云施了一礼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因为此事一直萦绕在心头,不知是该说与不该说,这下也算是一吐为快,真的不用给我经营或是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线下说出来我总算也舒服了,而且这个消息迟到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愧对于你们,只是还望你们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且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上千万不要问责于我才好,其余的我是半点想法都没有,话也送到了,事也办完了,我这就走!”
说着这猎人马上就要起身离去,刘云自然不肯,就这么放着猎人走,要知道若是没有刘宇这猎人送来的消息,他们不知道还要再继续寻找多少年,线下也算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么多年来一点音讯都没有,怕是8成当年便已去世,可是白头翁不敢相信,而且没有任何人敢在白头翁面前提出,当年女儿女婿就以生死当场的消息,这么多年来多少人守一批一批的向外派出去追寻着青梧和顾润之的踪迹,又有多少人按诗神色地回到棕榈也算是有个结论了吧。
副宗主流云对他说的:“现在是这样,既然你远道而来,想必在我们这住一晚也不为过,就像宗主所说,若是您愿意将家人接来这微尘情也是可以的,要知道现如今杀害顾润芝大哥的人还未找到您,现如今也是担了挺大风险,若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歹,或是您遭遇了什么不测,那该有多么!”
那话也没有说完,却真真正正将这猎人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过了这许多年,为何此事还没有完结,这副宗主流云带着他出了门又走到一间厢房外对着他说的:“你暂时先住在这里,可以在这待几日,好好想明白,若是你愿意,我这就派人同你一起回家,将你的妻儿老小一家全部接来,从此之后便生活在这归陈情,衣食住行您切不可担心,你也算是我们这烈焰中的大恩人了,此后都由我们负责您的孩子,若愿习武就让他拜入我这副宗主的门下,我定会好生教养他的!”
这猎人一开始是被刘云那几句话吓到了,现如今又被这天大的馅饼给砸到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呆呆愣愣的由着弟子领入了房中,傻傻的坐在那座位上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而这白头翁更是有气无力的走出那大唐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厢房他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顿时眼泪也夺眶而出,再也只制止不住,原来伤心到了极点是会哭的,这么些年来他从不承认女儿女婿死去的消息,更是从不曾落下一滴泪一来,现如今有人把这个真相赤裸裸的摆在了他眼前,叫他无法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