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的花花草草,早在华清风出门的那一刹那就四散,他们已知晓小,他因此并无大碍,又看到华清风如此疲累,自然不会上前过多的询问毕竟此时的他还没有力气来应对这些花花草草的询问。
雪莲果带着一众花草回到了大柳树旁,多少有些担心,他问到大柳树说道:“你说这到底是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别小晏辞救回来了,他却倒了,唉,真愁人呢,做事为一点什么呀那些人到底为了什么才截杀青梧和认知的呢?明明哦,烈鸢宗也没有在什么地方,同人结仇,至此,非要闹得个你死我活的境地才好,连带着这,这宗里唯一的小外孙都要被人杀掉,真不知这些丧心病狂的贼人是何门何派,就是被我知晓,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杀他个片甲不留才好,你说小新屋从小就在我们眼前长大,此一番还真真是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的!”
大柳树依然存活了几百年之久,对于这些事情自然也会看得更开一些。一阵风吹来,所有的花草树树木都随风摆弄着枝叶,大柳树说的:“树独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是烈鸢宗如此惬意些不为人知的仇怨,况且我们现在还不能够完全的确定她是因何而被劫杀,也许真的只是一匹马贼,一批实力高强的马贼的意识,突如其来的想法,又或许是不知在什么时候白头翁或者是更早他们谁得罪了些什么人才,招致了这杀身之祸,要知道小青梧的性格一向是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的,在这之间无意识的得罪了一些肖小之辈也是不足为奇,只是没想到那么多些随从,还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烈鸢宗的弟子,还能够落得如此下场,真真是叫人不解呀!”
时间很快,一晃,小晏辞在这神医谷已经待了六年,这六年内可以说是谷中众人鸡飞狗跳,没有一个人不说这小晏辞是调皮捣蛋的孩子,不是折腾正在午睡的花草,连根拔起,就是跑到那后山灵泉舀一捧灵水,浇在路边的花草身上。
总而言之啊,没有一株花草逃得过他的魔掌,也没有一个弟子是无辜的,不是打翻了他们早已烧好的热水,就是踹翻了他们正在熬药的炉子,要不然就是文火慢炖的丹药被他一大把的扔进了许许多多的烈焰丹使那火成片成片的烧,差一点就将谷中的房屋全部烧毁了,还是大柳树从地里伸出了枝桠,直接把很可能发生的滔天大祸,拍在了土壤之内才算是了结。
晏辞这小家伙,每回惹完了事之后不是躲在了华清风的房中,就是抱着华清风的腿,开始委委屈屈的哭,金豆子,一滴一滴的掉下两个黑葡萄般大的眼睛,就那么可怜兮兮望着华清风,每一回都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错了,每一回都能够侥幸逃脱惩罚,还就赶巧了,白头翁次次都不在,华青峰倒是次次都信了他的邪。
华清风有一嫡传弟子名曰海棠,做海棠同小烟辞岁数相当,偏巧在医道上颇有天赋心得,深得华清风的喜爱,白头峰对他也是赞不绝口,此人从小便熟读医书,仅仅是以6岁的稚龄,Y打败过在谷中休炼多年医道的弟子。
继而每日奋发图强,努力学习医道,跟随着华清风照料着谷中的花草。
当时小晏辞,因为那西域奇毒,身体莹弱不堪,每日只能躺在病床上,从未能下地走动,喝着这些味道极其苦涩的汤药,每日都哭闹不已,海棠日日前去陪他,不是为他摘下了好看的花朵就是给他讲谷外发生的那些趣事。
直到后来,华清风在一古籍当中查到了些许方法,略微调养了几年,才至今日,小言辞能够随意的下地走动,可对于修行一事来说还是无能为力,要知道修仙之人修的就是这仙道术法,若是不能够修仙,自然就如凡人一样,再加上小晏辞,总是体弱多病受不得一点风寒之症,所有人都将他当做手心里的宝一般呵护,即使是他犯错,也不会有人过多的责骂,他只当是小孩子意识的兴起罢了,毕竟像他这么小的小孩,肯定是会有调皮捣蛋的时候,哪里会有几个人向小海棠那般。
知书达理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对于自己想要的从来都努力去争取,只要能够有一个人伸手拉他,他就不会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