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明明是那么好吃的东西,对吧鲁鲁修兄长?”卡琳娜对鲁鲁修的好感瞬间就涨上去了,在帝都里想要找个和她拥有相同爱好的人可真难啊,现在有个伴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是啊,很好吃”脑海里似乎有道绿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那是谁?我应该没有见过那样的女人才对啊
那种仿佛生下来就该与全世界为敌的魔女。。我能够追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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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他现在应该正笑着吧”C.C毫无风度的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衣物凌乱而地板上还散落着一大堆披萨盒,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吧?今天是几号来着。。?
“今天是七月十二号,离我学生的葬礼刚过去没有四天”大门被直接推开“你还不打算回去吗”
“别急啊,那个少年应该才刚刚出门吧”
“嗯,他也有一些后续事情要去做所以现在才走,你可以过去了”来人开口道
“好吧,不过你要我过去干什么?我的主人哦,C.C女仆可不会暖床哦喵~”
“别卖萌了,你的年龄如果要换算成披萨盒足以绕地球一圈”她淡漠道“你是我所能给予其的报酬,在你的王还未归来前先陪陪他吧,他现在正缺人手”
“我无所谓,记得把房间收拾好”C.C大踏步的从她身后走去
“不能成为王的侍卫到底打算跟随在谁的身边呢?这个答案我似乎已经得到了”C.C最后再轻笑着说了一句,而后便将房间大门用力关上
“喂,那个人我记得应该是世界级的罪犯C.C吧”虚空中张开一道口子,然后自己招呼来的客人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你的人脉真是迷之广泛啊”
“你这个出场方式即视感太强了,以后麻烦换一个”用力一脚将成堆的披萨盒踢开,而后她从小型的冷藏柜里掏出一瓶威士忌,接着用力将瓶盖打开后便将酒液倒入装满冰块的玻璃杯中“陪我喝点吧”
“我酒量不好。。好好好,就倒这么多”在才刚倒满半杯时便用丝线将玻璃杯拿走了
“那杯是我的”抱怨着重新倒上一杯
“都一样,呜啊,舌头麻了”她浅浅尝了一口后便伸出舌头直往口腔里扇风“我果然还是只能喝清酒”
“全部喝下去”用力灌下去一大口后说道
“好好好,今天你有兴致我便舍命陪妇人了”她只能捏着鼻子往嘴巴里灌酒“你别醉就好,你一醉肯定我也要倒”
“酒是悲伤的眼泪,不能哭就只能喝了”摇晃着剩下的金色液体“说起哭啊。。。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了”
“不能醉酒的人都不可以哭,这种话只适合于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吧”她也想到了这句话,然而说出这句话来的人确实没有醉过,他是个能一口气喝下五缸酒还连脸都不红一下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准备了三个专用胃
“把我特意叫来应该不是来怪罪我的吧”她好不容易硬灌下半杯酒后开口道“所以说我真的不想强行上镜啊,况且我不来情况也不还是尽在掌握吗,京都那群人打了个酱油就回去了,军部倒是目标更改的好,直接惹上了三位骑士,要不是你把“战”拖住了他们早就全灭然后被挂在海平面上当咸鱼了”
“你家晒咸鱼是这样晒的?”
“不要在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吐我槽!我不吃海鲜!”她乱挥着手,露指手套上不时有银弧闪过,她似乎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找她麻烦所以一直都保持着战斗准备,真是伤人心的朋友啊
“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发泄一下而已”自己将冰块从嘴里吐出来后说道
“就因为死了个学生?拜托,这样的话你要哭上多少次啊”她皱着眉头说道“他们的道路是由自己选择的,你认为教育就能够摆正三观?不可能的,看看我们那边吧,学生都已经扛着弓箭上战场了,昨天还来了次示威炮击呢”
“这正是我所要说的”在她眼里看来这个刚才还喝着酒的人突然就将气势一变,变成了那种端坐于政客座上的老人“你不是说打算让三征西班牙和武藏打起来吗,成功了没有”
“那东西需要时间啊,大概是在。。”
“五个月以后对吗,刚好离圣联离开有一年”自己开口道“为什么要备战整整一年那么久?你没有管吗?”
“这种事我也不清楚啊,我总不可能跑过去和他们说不要担心,我会帮你们艹翻对面吧”她无奈的一摊手“圣联那次就够了,我这个人还是少上点战场比较好”
“我有个猜想。。”她摇晃着酒杯“我们的一切行动是不是早就被人掌控了?”
“开什么玩笑,还有那种BUG级的观测者?”她诧异道“哪怕是神冢都不可能有啊,而那些隐居起来的还会在意这个?”
“拿前不久的黑影事件来说吧,你真以为天皇陵墓被人入侵过的迹象没有人发现?”将最近才得知的消息说了出来“我甚至可以断定,“星”和其他人一起隐藏的那个幻想乡早已经被京都发现了,里面的大妖怪想要做什么也早就被人摸透了”
“呜哦,日本原来这么厉害啊”她开口棒读道,随后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别逗我了,这样的话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出兵消灭幻想乡?“星”那家伙不能打的啦”
“因为他们的计划里面需要这些不稳定因素,我指的是“世界树”这一个”自己的语气不容置疑“永远别以为所有人都是笨蛋”
“好吧,那我问你个问题,天皇陵墓这地方被探了为什么天皇不作出反应?入侵者是谁?里面的妖怪?”
“不,还有崇”
“切,那不就刚好吗,刚好可以找个理由杀掉这家伙”
“海鸥”计划的主体便是他,你觉得他们舍得吗?”
“喂。。你这家伙到底知道了多少?”她觉得好友不是在开玩笑的“日本这里打算干什么?”
“海鸥是飞翔、世界树是攀登、而飞炎是毁掉一切”自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前者需要古代的人复活、中者需要隐藏的人露头、后者需要高贵的人来到地上、我就只知道这些”
“啧。。。我好像有些听懂了”她也大概明白过来了局势“不过你就是想分享这些秘密?那你去找个树洞啊”
“你不觉得、与其有关的所有事件都中断的太过于蹊跷吗?”自己终于是忍不住说出猜想“将弑神者的职责放弃后为什么没有人追击?为什么精灵们不再出现?为什么天空诸国在他离开的刹那便消声匿迹?失去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伊幽反而更加平静、华尔普吉斯学院突然就搬回了英国、还有这次的战争也是在突然间便结束,本来如果再深入下去的话就应该是诞生新的布里塔利亚皇帝。。还有幻想乡里面的异变以及其他我们所不知道的故事、这些全部都结束的太蹊跷了”
“就像是。。。有人在刻意给他定好时间与日程一样?”
后记
“他现在已经去了克洛斯贝尔自治州,我会亲眼去确认你的猜想,假如真是那样我恐怕就要改变战术了”这是她在离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允许我自己在被谁操控着,哪怕是神都不行!”
“不会有错的。。我们完完全全就是陪衬”有人在刻意给他安排好剧情走向,所有的事件都仿佛是注定般一样发生,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相互之间甚至连微小的冲突都没有,所有大事似乎都在他身边发生,其中当然不乏有他们自己所造成的影响,但最后得利的却完全是他自己,这一切都太不平常了
“中庸的人走一步往回看两步、激进的人走一步往前思考两步、变革的人走一步往脚底下想一步、这就是我从棋局中感受到的觉悟,所以说下棋很有意思吧~”莫名从脑海里回忆起这句话来,以前觉得莫名其妙但现在却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中庸的是自己、激进的人是“星”、变革的人是“织”,他们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吗?那个男人早在多年前就知道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是预知未来而是单凭一局棋就看出来了?
“真是可怕啊。。”完全超越人类认知的恐怖,一想到这个存在还活在不知哪个角落就觉得害怕,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无论从哪方面来想都是无懈可击
“我是不是真该和C.C一样。。将希望寄托于一个人身上?”犹豫着说出以往根本就不会冒出的想法,她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她迟早都会和结云崇为敌,这也就代表着将与他背后的那个存在为敌,可能胜利吗?完全没有可能
早在五年前与其初见时就明白了,那个男人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殇”,如果要侍奉于某个人的话最好尽快吧”
“要不然、光光原地踏步可是什么都救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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