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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三堂符牌(1 / 2)

金斗万艳杯 忆文 更新时间 2019-08-06

 一出了村庄,白河县城上的斗大红灯,清晰可见,似乎就在眼前,而西关城外的大街,在朦胧月色下,看来又似那么遥远。

四五里地路程,在江玉帆的快速身法下,只是片刻不到的工夫。

距离西关后街尚余十数丈,街外树荫下,突然有十数道目光一好的,即走出七八个高矮不等的人影来。

江玉帆凝目一看,果然被他猜中了,正是陆佟韩朱阮五女,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

陆贞娘等人见江玉帆安然回来,期待焦急地神情,自然都宽舒了不少。但是,陆贞娘却忍不住嗔声问“你去了哪里?走时也不告诉沈姑娘一声!”

江玉帆一听,不由抱歉地看了一眼憨姑,同时含笑道“小弟只是心情郁闷,想到后院透一透气……”

话未说完,一直愁眉苦脸的铁罗汉却委屈地憨声道“你这一透气不要紧,害俺挨骂受罪,下次值夜的时候,俺就倚着你的床腿睡……”

朱擎珠一听,立即叱声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每次轮到你值夜你都睡……”

江玉帆立即代他分辨道“没有,我走时大聪弟正站在院中赏月……”

朱擎珠噗哧一笑道“他哪里有那种闲情雅致?你看到他在那里站着,其实他早睡着了……”

话未说完,铁罗汉已咧着大嘴不高兴地说“俺就这一点秘密,也被珠姊姊给抖露出来了……”

由于江玉帆的安然回来,大家心里高兴,这时听了铁罗汉的话,都不自觉地低声笑了。

江玉帆急于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给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听,是以,敛笑一整脸色道

“小弟已查出那辆密篷马车的行踪了……”

大家一听,不由同时噢了一声,佟玉清首先关切地问“可是就在你方才来的那个村子上?”

江玉帆觉得说来话长,立即一指街内,颔首道“我们回去谈……”

于是,大家展开身法,纵上后街房面,直向客栈驰去。

距离客栈尚有数道房面,已看到守在小厅房脊后的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和铜人判官五人站了起来。

江玉帆来至近前,向着五人一指小厅,当先纵落后院,立即进入厅内。

厅内这时已点上了灯,空无一人。

大家进入小厅,依序落座,最后进来的黑煞神,首先关切地问“盟主,可是哪个骚娘们儿又来引逗您?”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突然对方才发生的事情打了一个郁结。

一旁的鬼刀母夜又突然叱声道“少废话,盟主已踩出那辆篷车的行踪了!”

黑煞神听得噢了一声,不由兴奋地问“盟主,您是怎么发现的呀?”

江玉帆见全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他,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急切想知道他发现马车的经过,只得郑重地道“小弟的确是倒身床上睡不着,想到那辆密蓬马车,奔驰了一天,必然人倦马疲,因而断定他们一定宿在白可城的四郊附近,所以小弟决心到附近的小村上看一看,也许有什么可循的蛛丝马迹,但是,刚出后街不久,正西一片荒地上,传来怒喝声。”

刚说至此处,一旁的黑煞神再度插言道“过去看一看,里面就有那个骚娘们儿?”

江玉帆听得心头猛然一震,目光冷电般一亮,不由望着黑煞神,脱口急声“你怎的知道有女人?”

黑煞神一见江玉帆那两道利剑般的目光,吓得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只得怯怯地道“是是……是护法杂毛说的……他说……怕的是那个绿巾罩头,在马上撒毒粉的女子,一计不逞,再来一计……”

江玉帆缓慢的噢了一声,余韵拖得很长。

一尘道人则望着黑煞神,无可奈何地道“歪嘴,你能不能等盟主把经过说完了,再发表你的高论?”

岂知,江玉帆竟一面沉吟回想方才发生的情形,一面本能的挥动着手势—漫声道“慢着,这里面的确有几分蹊跷!”

独臂虎突然惊异的说“盟主,您真的遇见她啦?”

如此一问,大家俱都惊异关切地望着江玉帆。

江玉帆凝重地颔首道“不错,打斗中的四人,其中确有一个女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在马上撒毒粉的那一个……”

佟玉清立即关切地问“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

江玉帆凝重地道“当时我听到荒地上有人打斗,误以为是丐帮弟子与人发生冲突,立即奔了过去,由于那个女子的惊恐尖呼。小弟,便大喝阻止,三个道人看到小弟驰去,立即仓慌逃走……”

秃子突然直觉地道“那三个老道一定是昆仑派的……”

江玉帆虽然蹙眉判断了一下其中是否有诈,但仍迟疑地摇头道“不,是武当派的道人!”

陆贞娘等人一听,无不惊异的齐声道“武当道人?”

江玉帆颔首道“不错,这里有那个女子在三道身上扯下来的武当符牌!”

说话之间,已在袖兜内将那块玉牌取出来!

一尘道人一见,急忙起身走了过去。江玉帆断定一尘道人可能清楚武当符牌的事情,是以,顺手将王牌交给了一尘。

一尘道人接过来一看,目光一亮,脱口轻啊,面色顿时一变,不由震惊地道“果然是武当派的道人!

祖师堂的玉符牌,均是掌门和长老密商后交办的事情,其他两堂未必清楚,但是,如果通虚堂和守虚堂的道人弟子,发现了本门弟子有违规犯律的事,必然出面干涉,加以逮捕,如果犯纪的弟子拿出了祖师堂的符牌,其他弟子非但不敢干涉,而且还要全力协助……”

独臂虎听至此处,突然不服气的道“这简直是王八蛋的话,他拿着祖师堂的符牌调戏大姑娘,摸人家的**,难道也要帮着他?”

一尘道人听得一瞪眼,不由生气地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说的违纪,是指为了武当派的声望派誉而不得不做出违背江湖道义,干犯派律的事。”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继续道“譬如像盟主方才遇见的情形来说,向来以正宗门派自居的武当派,不要说他们不准数人围攻一个女子,就是他们遇到其他门派的弟子数人围攻一人,他们也会挺身而出指责干涉!”

朱擎珠立即会意地问“你是说,这三个武当道人,显然是奉了武当掌门的密令,特地赶来围杀那个女子?”

一尘道人尚未回答,江玉帆已颔首道“不错!”

陆佟五女听得一惊,齐向江玉帆望去。

江玉帆又看了神情惊异的悟空等人一眼,才继续道“这就关系着我方才说,我已探出那辆篷车踪迹的事,而真正发现那辆篷车的人,就是那个银装女子!”

陆佟韩朱阮五女,以及悟空、一尘等人听得神色一惊,再度惊异的“噢”了一声!

江玉帆一看大家惊疑的神色,立即把银装女子傍晚在楼上,发现密篷马车拉着棺材的事,以及武当派先派了一个道人前去诱她出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韩筱莉听罢,首先震惊道“这么说,武当派真要杀那个银装女子灭口了?”

佟玉清却凝重地道“这件事看来简单,实则极为复杂,因为根据这一发现,很可能牵涉到武当派参与劫持元台大师的行动在内,而且,根据银装女子的发现,武当派又派了三名道人拿着祖师堂的玉符牌去围攻那个女子,决心杀人灭口来看,愈加证实武当派是参与劫持元台大师的同谋人之一……”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几人已忿怒地嚷着道“奶奶的,俺早就看出武当派的那些杂毛有蹊跷,现在咱们再根据丐帮长老刘燕强报告,劫持元台大师的事,不是他娘的武当派干的是谁干的?”

话声甫落,佟玉清已沉声道“慢着,这里面还有许多可疑之处!”

如此一说,黑煞神几人立时静了下来,因为大家相处了一年多,对佟玉清的断事精确,大家都有了信心,就是陆贞娘有时也自叹不如佟玉清心思细腻。

这时一听佟玉清说出还有许多可疑之处,俱都以惊异的目光向佟玉清望去。

佟玉清凝重地继续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那辆密篷马车是否就是我们要追的那辆马车……”

朱擎珠有些迟疑地道“根据通过小村的时间,很可能是……”

佟玉清立即不解地问“那么车上拉的棺材内是什么人呢?”

话声甫落,独臂虎突然恨声道“最好是他娘的武当二尘!”

鬼刀母夜叉立即望着独臂虎,低叱道“大家都在用脑筋的时候,你最好少打岔!”

说话之间,陆贞娘已有些忧虑的望着江玉帆等人,揣测道“元台大师年高九五,而且前去星子山龙首大会的途中就曾传出身体不适的消息……”

如此一说,全体震惊,不由纷纷惊异的道“会是元台大师的尸体?”

岂知,佟玉清竟赞同地道“果真是我们追的那辆密蓬马车,而车上的确拉着棺材,很可能就是元台大师的尸体!”

经过佟玉清的赞同,大家立即掀起一片啊声!

阮媛玲则惊异的道“这么说元台大师是因为年事过高,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麻醉,真的一睡不起了?”

一尘道人也似有所悟地黯然道“看来元台大师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因为根据常理判断,少林寺的洪善大师放回金毛鼠以后,他们已没有再羁留元台大师的必要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不,仍有必要,这样不但可令武林震惊,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还可以故弄玄虚,使我们‘游侠同盟’和我们的尊长,捉风扑影,东奔西驰,顾此失彼,疲于奔命!”

江玉帆听至此处,也不由气得用拳轻击桌面,切齿低声道“一旦捉住了这伙人,一律碎尸万段,剖腹剜心……”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以及鬼刀母夜叉几人已同时恨声道“对,他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把他剁成烂泥巴!”

悟空突然恨声道“现在他们派出了三辆密篷马车,方向不一,路线不同,真的让咱们顾此失彼,疲于奔命,不知道追哪一辆才好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肯定的道“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不管他们放出了多少马车,主谋这次行动的首脑人物,一定会跟着我们走,而伺机向我们下手!”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急声问“玉姊姊的意思是,怀疑银装女子就是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

侈玉清在五女中是最受江玉帆喜爱的一个,她即使有此疑心,也不会直接说出来,是以,婉转道“不,她既然让你安然回来,已然令人减去了一半疑虑……”

江玉帆听得出,佟玉清对银装女子的突然出现,仍有许多可疑之处,因而迟疑地道

“最初小弟也觉得有些蹊跷,但我却不相信他们会布置得那么巧妙!”

陆贞娘立即和声道“你先把全部经过说说看!”

江玉帆一听,只得把方才出店后遇到有人打斗,发现负伤的银装女子,给她服过仙芝露又送她回楼,直到他回来,较详细的说了一遍。

江玉帆说罢,佟玉清首先正色道“有关银装女子贾幻娘,是否真的是吴富绅的新寡儿媳,先不去谈它,就她一人未用兵器而力战武当高手三人,且能在对方三掌三剑中夺下对方的祖师堂符牌,仅此一点就值得怀疑!”

大家一听,除江玉帆一人外,俱都纷纷颔首称有理。

佟玉清继续正色道“其次,武当三道既是奉了掌门或长老之命,前去杀贾幻娘灭口,必然派剑术精良武功不俗的高手前去,何以将贾幻娘一掌击倒在地,而不将她置死再行离去?……”

阮媛玲见江玉帆面色深沉,蹙眉不语,深怕他心里懊恼生气,是以,不自觉地代他婉转地道“武当三道看见玉哥哥去了,当然亡命而逃了!”

佟玉清正色问“果真是武当道人,他们未达成任务且不去说,仅丢了祖师堂的符牌暴露身分,他们就不敢回去覆命,何况杀死贾幻娘只是举手挺腕的事……”

江玉帆听罢,不禁懊恼地道“小弟当时本待向三道追去,可是那女子突然发出了呻吟!”

佟玉清立即接口道“不如此怎能把你留住?接着她再说出在贝子庙见过你,使你如见故人,倍觉亲切,就这几句话的工夫,三个道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江玉帆听了,内心自然十分懊恼,但他却不解地道“奇怪,武当派的玉牌怎会在贾幻娘的手里呢?难道是仿造的?”

话声甫落,一尘道人已止目定地道“不是仿造的,武当三堂符牌卑职见过,就是这个样子。”

江玉帆拿起桌上的武当玉符牌看一看,发现玉牌四角圆滑,显然已使用了不少年代。

正待说什么佟玉清已指着玉符牌,正色道“武当三堂符牌怎么个用法,小妹不大清楚,我想绝不会像绿林盗贼的腰牌那样用线悬在腰上……”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正色道“据卑职所知,携有符牌的武当弟子,除非必要,绝对不准出示。”

陆贞娘立即接口正色道“如此说来,她根本不可能夺得符牌,那么这块武当符牌怎会落在贾幻娘的手里呢?”

风雷拐忿声道“现在我们对玉符牌的来处根本不必去推敲,倒是她把玉符牌交给盟主带回来,用心实在险恶。”

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忿忿地恨声道“这分明是施的坐山观虎斗,和一石二鸟之计,希望造成我们和武当派的火拼……”

话未说完,许久没讲话的铜人判官突然插言道“这么说,这个银装女子贾幻娘,就是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了?”

韩筱莉颔首附声道“如果我们判断的不错,很可能就是她了,当然,贾幻娘这个名字也是她捏造的。”

江玉帆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我早该想到‘贾’、‘假’同音和虚幻飘渺了……”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呼地一声由位子上站起来,瞠目怒声道“既然知道了是她,还愣着干啥,赶快去抓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斥道“她像你那么傻,等着你去抓?”

黑煞神一听,顿时无话可答了。

朱擎珠突然想起什么的恍然道“咦,她不是还给了玉哥哥一份诗抄吗?拿出来看看笔迹嘛!”

佟玉清立即淡然道“她把诗抄给玉弟弟,以及故意要玉弟弟看她写的字,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妥了的,那份诗抄未必是她亲笔写的……”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感慨道“她居然设想得如此周到,布置得如此巧妙,实在令人赞服!”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服气的道“咱们盟主身具神功,武功盖世,要想下手是那么简易的事?她当然会预想到一计不成,又该如何的步骤。”

秃子突然插言道“说也奇怪,她要真的想向咱们盟主下手,在荒野草地上就有两个机会……”

独臂虎立即不服气的问“哪两个机会?”

秃子正色道“她可以让咱们盟主双手贴在她的‘命门’上为她疗伤,她故意在内腑微微运功相抗,趁咱们盟主真力输入,徐徐推进的时候下手……”

黑煞神则在旁不以为然的道“那样咱们盟主岂不立即察觉她没有内伤?”

秃子继续正色道“可是咱们盟主抱着她往村上飞驰的时候,她该有机会下手呀!”

如此一说,黑煞神和独臂虎两人都无话可驳了。

一直蹙眉沉吟的佟玉清,这时也甚感迷惑的道“在那等情形下,她随时随地都有下手的机会,即使不能得手,也可使玉弟弟重伤受制,但她却平平安安的让玉弟弟回来,这实在是件令人费解的事!”

话声甫落,老经世故的鬼刀母夜叉业已毫不涵蓄的正色直言“这有啥稀奇?天下有很多为情而死误了大事,甚至丧家亡国的女子,感情这东西微妙的紧,俺敢说,那个小寡妇独守空闺,寂怀难遣,一见咱们盟主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还不是一见倾心着了迷?手里虽然握着刀子,可是心里却舍不得扎下去……”

这些话正是陆佟韩朱阮五女和一尘、风雷拐几人藏在心里的话,只是大家都不敢说出来。

佟玉清这时见江玉帆的俊面绯红,又不便叱喝鬼刀母夜叉,只得故装不以为然的沉声道

“如果有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她会狠不下心下不了手?这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陆贞娘这时突然凝重地道“我认为这个女子可能是玉清妹的仇家,她真正恨的是玉清妹一人,因为玉清妹和玉弟弟的关系密切,而且,只有把玉弟弟也牵涉进去,才能把事情扩大……”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郑重地颔首道“陆姊姊说的不错,这正是她为何迟迟不向玉弟弟下手的原因……”

江玉帆最喜爱佟玉清,他绝不愿把这等震惊武林,举世喧腾的大事,加在佟玉清一个人的身上,是以,未待佟玉清说完,立即正色道“不,小弟第一眼看到她便觉得有些面熟,只是因为她先说出在贝子庙见过我,所以小弟才没有用脑筋去想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话末说完风雷拐已赞叹地道“这个女子对事情计划之周密,设想之周到,确属罕见,较之已死的红飞狐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要是决心向盟主下手,盟主绝难防备!”

秃子立即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轻蔑地道“还不是咱们盟主机警,没喝那个侍女端来的什么百花露酒?……”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不,就是喝了也不会中毒,到了那时候,她不过只是尽量想办法让玉弟弟在她身边多待一会儿罢了!”

朱擎珠和韩筱莉一听,不由气得娇哼一声,声韵中充满了妒意。

佟玉清继续感触的说“倒是玉弟弟离开楼栏的一刹那,使她在骤然若失,突感孤寂的情形下,不禁感到难以割舍,因而使她娇靥透煞……”

话未说完,阮媛玲突然似有所悟的道“玉哥哥不是说那女子进帐换衣服的时候,曾经和那个叫小燕的侍女悄声争执吗?那恐怕就是侍女催促贾幻娘赶快向王哥哥下手……”

话未说完,朱擎珠已颔首道“不错,我也正要如此说。”

韩筱莉迷惑不解道“奇怪,玉弟弟把她抱回去,干什么还要进帐换衣服?”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暗自焦急,因为他方才在叙述全般经过时,没有把银装女子酥胸半裸,双峰隐现的旖旎情景说出来。

当然,银装女子向他幽怨的表示,他是她孀居后唯一抱过她的人的话,自然也删掉了。

这时见韩筱莉发出疑问,心中一惊,灵智突现,立即解释道“当时她胸前染有血演,必须换件干净衣服,也许趁机会和侍女有所商议……”

话未说完,江玉帆突然转首看向厅外,同时急声道“丐帮有消息了!”

说话之间,急忙起身,举步走向厅外。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面起身一面纷纷走向厅外,只见一个中年健壮花子,正由院门外神色匆匆的走进来,正是定更时分连路过的白河分舵主窦三眼。

中年花子窦三眼一见江玉帆等人掌灯坐在厅上,自是大感意外,误以为江玉帆等人坐等消息,是以一面前进,一面抱拳恭声道“启禀江少堡主,那辆篷车有了踪迹了!”

江玉帆一面拱手还礼,一面肃容道“窦舵主快请厅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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