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不已的看着那个女人,“你在胡说什么?”
那女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胡说?难道你不是在酒吧打工的吗?呵呵,这里谁不知道,在酒吧里工作的女人其实全都是做鸡的!今晚还打扮的那么风骚跑出去浪,敢做不敢承认吗?”
“你少血口喷人!我晚上是陪男朋友出去的!”白如薇忍不住尖叫。
“男朋友?是姘头吧?”女人冷笑的看着她,“瞧这一身礼服还挺值钱的吧?这是刚办完事就这么回来了?身上弄成这样,也不嫌害臊!你说你,既然都能傍到大款,为什么还要和我们挤在这种地方。上次我看到一辆跑车来接你,那车起码要好几百万吧,怎么,伺候的不好,技术不到家,姘头跑了吗?”
白如薇没有理她,红着眼圈冲出了房间。
进入浴室,她站在蓬头下,滚烫的热水从头到脚的淋了下来,很快,眼前一片迷蒙,也看不到自己流下的眼泪。
为什么她总是被欺负?
为什么谁都可以看不起她?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白如薇转过身看着一旁的镜子。
热气氤氲,镜子里的女人肤色白皙,身材纤细,朦朦胧胧中,愈加显得婀娜柔美。
一张脸,也算是清秀可人。
看着看着,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到底怎么做,才能脱离现在这样的窘境?
什么时候才能够爬到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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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阵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苏婠婠从睡梦中惊醒,忙拿起手机。
当看到“黄港生”三个字,才想起说好了九点钟要去电视台参加棚拍的事情。
完了完了。
现在都特么的八点五十分了!
就是打飞机也飞不过去啊。
只能尴尬的接通,“喂,组长,不好意思啊,我……”
“哈哈,没关系,我猜你就是昨晚情人节过high了,所以来不了了是不是?”
苏婠婠囧,“不好意思啊。”
“没事,等下次有机会的吧。”
苏婠婠只能再三的道歉。
等挂断电话,房门打来,霍竞深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她气的直接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臭流氓!”
霍竞深看着她憋到通红的小脸蛋,以为在害羞,居然不要脸的笑了,“宝贝这是在夸老公吗?”
苏婠婠:“……”
不要脸!
到底是怎样的深厚内功?
才能做到道貌岸然的说出这种话?
“想什么呢?”
霍竞深捏捏她的腮帮子。
软软嫩嫩的,就像是刚刚剥了壳的水煮蛋。
忍不住地,他低下头。
苏婠婠推开他,“你别……我……我上班要迟到了!”
“先上……再上班。”
苏婠婠:“……”
这都能开上车?
这个老司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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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后,南城的各大公司,机关单位,都逐渐恢复正常的上班作息了。
萧夜白也康复出院,回到墨氏上班。
一年之计在于春。
等农历正月十五过去,年味也就彻底地淡了。
翌日,是正月十六。
这一天,也是徐娴的忌日。
上午八九点钟,墓园。
墨唯一穿着一袭黑衣,挽着萧夜白的胳膊,和墨家人一起过来扫墓。
除了墨老爷子没有过来,墨家的佣人和保镖来了半数,浩浩荡荡,沉默如斯的战列在墓碑的两侧。
随行的还有徐老太太,以及徐静。
其实扫墓的过程很快,每个人依次献上花,点上香,静默一会,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一个小时。
结束后回到墓园的外面,众人依次上车离开。
城南离这里比较远,徐老太太晚上要在墨家老宅住一晚上。
墨唯一也许久没和外婆见面了,索性便一起跟着回老宅。
十几辆黑色轿车缓缓离开后,徐静开口说道,“姐夫,能让你的司机送我一程吗?这里不怎么好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