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来回折腾几次后,脸一沉,厉声恐吓道:“再闹就打PP了!”
苏婠婠瞬间安静了下来,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霍竞深心底松了口气,表情也很满意。
果然小丫头还是最怕这一招。
谁知下一秒。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苏婠婠哭了。
可能是因为喝醉了,她哭的肝肠寸断,眼泪鼻涕一起下,简直好不凄惨。
霍竞深坐在那,任由她哭了半天,哭声小了下来,才严肃问道:“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回家?还在这里喝酒,把屋里弄的乱七八糟,电话也不接,你觉得自己像话吗?”
苏婠婠双眼通红,抽抽噎噎的,没有回答。
霍竞深继续说教,“知不知道奶奶很担心你,二十岁了,能不能懂点事……”
巴拉巴拉,说了半天,苏婠婠还是没有回答。
抬眼一看,才发现她闭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
显然刚才的那一番话都白说了。
过了好一会,霍竞深认命地在一旁坐下,拿过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
都是比较浅的皮肉伤,只有右腿一处比较重,从膝盖到小腿肚被划了很长的一条口子,淅淅沥沥的流着血。
酒精消毒带来的刺激,引得苏婠婠疼出了声,“疼……”
霍竞深手上动作停住,等她紧蹙的眉头渐渐放松,低声问道,“怎么把腿都弄伤了?”
苏婠婠闭着眼睛,竟然开始回答,“没有钥匙……嗝……我……我爬墙了……”
霍竞深:“……”
真能干的老婆啊。
还会爬墙了!
还挺会爬!
温暖的灯光下,高大英挺的男人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为自己老婆处理脚上的伤口。
*
*
翌日清晨。
拉着厚重窗帘的卧室里还是一片黑暗,苏婠婠却迷迷糊糊的被疼醒了。
头好疼!
简直疼的快要裂开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
昨晚太生气了,又没有可以发泄的地方,身上只带了手机,于是打车回来后,就翻箱倒柜地把霍竞深放在厨房的藏酒全拿出来了。
伸手想要去摸头,却发现动弹不得。
霍竞深正睡在她的旁边,她身上也被换上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