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客厅,把正在做卫生的刘婶吓了一大跳。
唔,霍先生真的是很疼太太呢,每天不是抱着就是背着,简直了,跟疼女儿似的。
“刘婶,你先下班。”霍竞深吩咐道。
“……好的,先生。”
霍竞深说完就背着苏婠婠上楼了。
进了房间,“扑通”一声把她往床上一丢。
毫不怜香惜玉。
苏婠婠被摔的头晕脑胀,好一会儿才在弹力十足的床垫上稳住身子,她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骂人,“你疯啦!使那么大劲干嘛!你想要摔死我啊!”
霍竞深关上房门,英俊的轮廓阴郁而又深沉。
苏婠婠一愣。
不等她有所反应,霍竞深已经几步来到了跟前。
“你要干嘛啊?”苏婠婠吓得头皮一麻,忙不迭转身想要躲开,“我告诉你,现在可是大白天!”
很快一双大手攥住了她,将她整个人往回拉的同时,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危险的响起,“白天又怎么样?”
“……”苏绾绾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结果。
“你抖什么?”霍竞深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轻谑。
苏婠婠囧:“……”
我特么也不想抖啊!
但是……
TM的就是忍不住啊!
“一会儿不见就给我惹是非,这么有能耐,现在怎么怕了?嗯?”霍竞深说着,手下一个用力。
“撕拉”地一声,已经将她的裙摆给撕开了。
苏婠婠心里一阵肉疼啊。
这么贵,这么美,又这么稀有的晚礼服……就这么眼也不眨的撕了?
简直就是一个暴发户!
她今天才穿第一次就……
苏婠婠想要解释,“是那两个女人先动的手,我总不能让她们两个人一起欺负唯一吧?”
“你还挺讲义气?”
“那当然啦,唯一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娇滴滴的,又没什么力气,根本就不会打架,我作为好朋友必须得帮她!”苏婠婠说的义正言辞。
霍竞深呵呵一声,又是一声“撕拉!”
苏婠婠:“……”
很快身上的晚礼服被撕裂成了碎布,再被扯离。
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和她的窘态相比,面前的男人还是一身笔挺熨贴的衬衫西裤。
半屈着大长腿,笼罩在她的上方,形成了高高在上又强势俯瞰的姿态。
苏婠婠:“……”
算了。
认命了。
就当是被猪拱了吧。
反正都已经被这只猪拱过一次了,咬咬牙,这一次我忍了还不行吗?
谁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期中的某种事情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