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之中,醉天仔细的查看着四人的伤势,心里也不由得心惊他们所受的折磨。良久,对皇甫雄道:“不知道师兄这里的御医是怎么说的?他们何事可以醒转?”
皇甫雄一招手叫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胡太医,你过来说说。”
胡太医一步三晃的来到近前,细条慢理的道:“启禀主公,这几人的伤势虽重,但是大多都是皮肉之伤,并不会影响到根本,只需休养一些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醉天点了点头,“那么,请问胡太医,他们为何到现在还不醒转?”
胡太医微微眯了下眼睛,“这个嘛,据张福所说,是那些刺客在最后脱身之时放出的毒气,不过据脉象来看,此物应该只能使人昏迷,对身体到是并无伤害,在下斗胆断言,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他们几人必定醒转。”
醉天拱手为礼:“多谢胡太医了,”
转过头来对皇甫雄道:“帅兄这里虽然说是方便,不过在下闲散习惯了反到觉的不自在。不知道师兄可否在城中为小弟安排一个落脚之地?”
这话正中皇甫雄的下怀,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客气一番的:“师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从定州远道而来,如果反到出去居住岂不是让为兄难看?而且在这里样样方便,彼此也有个照应嘛!”
醉天婉拒道:“师兄好意心领了,不过这整个中州城不还是师兄你的地盘吗?在城中哪里都是一样的,这事就这么定了,还麻烦师兄安排一下。”
既然这么说了,皇甫雄也不再挽留:“既然如此,那么城西为兄也有一处别院,虽然位置稍偏,不过四下清静,不知道师弟意下如何?”
醉天对这并不在意:“那好,就去那里吧,还请师兄派人将他们几人也一起带过去,小弟也好留意他们的情况。”
这个皇甫雄到是没有推让:“这样呀,那我再派去二名御医随时听候召唤。那里原有一些丫头小厮,如果用的不惯只管换了就是。”
醉天搪塞道:“这个自然,等我将他们几人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来找师兄弟好好聚聚。”
皇甫雄哈哈大笑:“师弟可不要食言呀,我这里别的没有,这浊酒还是有几千坛的,就怕你不来喝呀!”
醉天打趣道:“只要你把酒坛子都打开,我自己闻着酒味就来了!还用叫吗?呵呵,时间不早了,小弟就先告辞了!”
皇甫雄专门安排了一辆大车,派出几个伶俐小斯将醉天和黄帅几人一同送到了城西别院。走近之后看到这处庄院正门上写着:九曲别院。醉天心里十分满意,虽然位置偏僻,可是一条小河正从庄院当中穿过,因此庄院之中多了几个小池塘和雕栏水榭,九曲之名大概因此而来。环境优美,清静舒适。里面一应之物俱全。
醉天找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将黄帅四人全都放在了一起,之后将皇甫雄派来的御医和庄院之中原来就有的下手全都打发走了。整个庄院之中就只有他自己和昏迷不醒的黄帅几人。
等人都走光了,醉天在房间四周布下防护阵法,这才又回到惊天动地里仔细查看几人的伤势。脸色越来越难看,黄帅和韩中到是还算好的,伤的虽重,不过只要调养得当,用不多久就可恢复如初。而赵瑞山身上的到还好说,可是脸上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却是再也无法消失,除非渡过天动重塑肉身!
而最怪的就是郭树军了,全身骨骼是碎的都根本无法接了,经脉尽断,全身干瘪,一看就是失血过多,无气大伤。按常理说受如此重创早就应该没命了呀?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虽然一直昏迷,但是却一直员着一口气。
醉天从怀中取出一小药瓶。里面装的是醒神丸,专破各种**魂术。小小的倒出四料,给他们一人一粒服下。不多时除了郭树军之外,黄帅第一个幽幽醒来,一睁来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醉天。不由得心神一松,吃力的对他说:”你果然来了!”
醉天回道:“是的,我来了。”
黄帅吃力的转过头看了看其它几人,恳求醉天道:“请你一定要救救他们!只要能救他们一命,要我作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醉天叹息一声:“唉,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你先将自己的身体养好了才能帮的上我,不是吗?”
得到醉天的答复,黄帅感觉心神一松,轻轻的道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