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着有理的手法也是眉头直皱,嘴角一抽一抽的,心想这丫头真是够生猛的。
熟悉了一下力气,胡有理拿起来一块里面有玉的,她能大概得感觉出来玉在那,又是发动电动机稀里哗啦一顿切,好在这次她是把四周切了,中间还剩了拳头大小的一块,切完胡有理拿刷子打了打,眼睛尖的大喊到“出玉了出玉了……。”
可不是么,胡有理有一刀就是擦着玉边切下去的,已经把里面的玉露出来了。看热闹的真没想到那队几百块几千块的原石能出玉,不是说那种石头就不出玉,而是出玉的概率太低了,出了玉也不会是什么好玉。
胡有理看了看差不多摸清了玉石又想,换了个小一点的机器打磨,不烦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块玉石被打磨了出来,不大也不是什么好玉但是几百块钱的原石也算是大涨了,这块玉也是卖的上几千块的。
老爷子一直盯着胡有理的一举一动想要从她的手法里看出点什么,不过他失望了,胡有理手法灵魂但是并不娴熟,中间几次都磨坏了玉石。
但是老爷子又想了,两块原石就切出玉来了不应该是巧合那么简单吧,不行还的看,小狐狸总是会露出尾巴的。
胡有理要知道这老爷子是这么想的估计的冤死,好在她什么都不知道,把切出来的玉石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另一块原石。
胡有理这边切涨了围观群众就更多了,这大大小小六七块原石,切吧切吧,出玉了,切吧切吧又出玉了,一共有四块原石都出玉了,围观群众们啊“妈呀,出玉了。”“我的妈呀,又涨了。”“亲娘啊,怎么又出玉了?”
好家伙,胡有理切痛快了,今天这个赌石场的低价原石可是过了起来了,便宜啊,不心疼啊,平时不削于买那种地摊货的有钱人这回十块二十块的买了起来。
当然这都不管胡有理的事了,她拿着她切出来的玉石拍拍屁股走人了,五万块的原石她切出了二三十万的玉石,也是挺值的了。
她去刘大哥那里拿了之前买的玉石往火车站走,屁股后还跟着个大爷“我说老爷子你跟着我干什么啊。”
棉袄棉裤老头鞋,狗皮帽子已经戴在了头上,老爷子抄着手屁颠屁颠的跟在胡有理身后“你告诉我你师父是谁啊,你告诉我我就不跟着你。”
“我都说了,我师父是个道士不是干这行的你偏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老爷子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不是干这行的赌涨的概率这么高,当我们都是吃干饭的啊。”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要回家了,有能耐你跟我回家啊。”说完胡有理抱起大提包就往火车站跑。
老爷子这回也没办法了,他跑不动啊,气的直瞪眼睛,于是乎跺了跺脚打算回去好好找那两个带胡有理过来的小子好好聊聊。
要说胡有理这边上了火车,飞机一会就到了,但是从这里坐火车回家可是需要二十多个小时的,所以她买了卧铺,幸运的还是个下铺。
这几天船啊,飞机啊,火车啊轮着做,胡有理浑身酸疼的厉害,站在那里抻抻胳膊抻抻腿的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自己坐车还是挺少见的,家长都不会放心的要说这年代东北这边还是挺乱的,还有什么黑社会之类的呢。
胡有理的妈妈那是真不知道她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不然那心脏不得跟做过山车似的啊。
火车啊这种东西真的是很折磨人的,坐的久了心情都不怎么样,一路上周围的人上上下下不停的换,只是他们车厢胡有理就听到了好几次吵架的,当然大部分人还都是很和气的,长路漫漫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聊的挺开心的,这年代没什么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火车上要么聊天打屁要么打扑克,当然也有睡觉的。
火车又到了一个大站,上车下车的人都很多“这是谁的包啊?串一下可不可以。”
胡有理看见一个男人正扒拉着自己行李架上装玉石的提包,想要空出个地方把自己的行李放上去,胡有理站在铺位上把自己的提包挪了挪“我来弄吧。”不过在接触到男人之后胡有理皱了皱眉头“大哥哪人啊?”
“老家H省的,在J省打工来着。”男人回答完坐在了胡有理的对铺上。
胡有理打量着这个男人,这次她动用了天眼,这男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人,生命中真是长长短短多次牢狱之灾。
她为什么注意到这男人呢,首先她觉得这男人略微眼熟,貌似之前买玉石的时候见过,其次吧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刚上火车的,大冬天的身上一点凉气都没有,估计是早就盯上她了一路跟过来的,她包里可是装着四五十万的玉石呢,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巨款了,最主要的是还是就一个小姑娘自己拿着,这不是跟白送钱似的么。
其实本来好几个人盯上胡有理的,后来看见老爷子一直跟着她都没敢下手,后来胡有理上了火车他们也就放弃了,这人倒是持之以恒为了让胡有理放松警惕还在硬座坐了很久,刚串过来的。
男人哪方面都表现的很自然,和周围的人相处的都很愉快,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和胡有理聊天的时候还时不时随意的问问她的家境,他也怕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一切都很平静,直到夜深了卧铺车厢里熄了灯,几乎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胡有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