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阿罗笑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说的“我说,丑男,你是来逗我玩的吗?……哈哈……”
卞庄满脸通红,喃喃自语道:“奇怪,我刚才明明用了跟她一模一样的脚法,为何还不行?”
这话让秦阿罗听到,她正色道:“从你刚才的脚法来说,确实有我的风范,这很让我吃惊,不过……这是我蹬柳树枝的脚法,你却用来蹬梧桐树,哈哈哈,你真的笨的可以!”好好说话没两分钟,秦阿罗又笑起来。
卞庄十分郁闷,他只注重复制秦玉罗的脚法,而忘了树木与树木之间是不同的,蹬在软软的柳树枝上的力度跟技巧与蹬在硬硬的梧桐树上的力度和技巧自然是不同的,看来在人类世界做什么事都要动脑子,光靠心变之术并不能吃透一切。
失败了两次的卞庄再也不好意思学秦阿罗的前进方式了,秦阿罗不能飞行,他也不好架风,只得在地面撒开脚丫子跑,倒也能跟上秦阿罗的速度。
一路上,秦阿罗笑个不停,不时的拿刚才的事嘲讽卞庄,卞庄想不出话语反击只好默不出声。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已经奔到青山之上,再奔一段,到了半山腰。看到远处的山脚下有星星点点的人家。
卞庄与秦阿罗对望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见喜色,这半个时辰来,他们在树林中飞奔,见到的不是野兽就是鸟雀,无半点人迹,心中委实担心跑错了方向,直到此时看见人家方才松一口气,当下脚下更不停歇,向更高处奔去。
终于,在一株青松之上,卞庄指着东南方向,叫道:“没错,那边就是锦春城,我认得那高楼,是狮王府旁边的大钟楼,我们向那边跑。”秦阿罗道:“好。”脚下不停,仍在树林间穿梭跳跃,这半个时辰来,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高速奔跑方式,未露出半点疲态。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卞庄和秦阿罗终于到了锦春城的城墙边,四、五丈高的城墙卞庄和秦阿罗一跃而上,到了城墙之上,二人对望一眼,见对方脸不红心不跳,刚才这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似乎毫无影响,均对对方十分佩服。卞庄心中奇怪,他知自己和秦阿罗这一路下来都未使用任何真气、灵气,全靠肌肉使力,自己经过百年的炼丹筑基,身体远超常人,做到这一点并不奇怪,但秦阿罗呢?难道她也修炼了百年?然而心中虽有疑问,此时却不方便问,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此时太阳已经快没入西山,落日的余辉将整个锦春城渡上了一道红色的光晕。秦阿罗见身上衣服斑斑点点的尽是些水渍和泥土,皱了皱眉头,提议先去衣服铺子换一身衣物,卞庄摸了摸腰间的钱袋,见钱没丢,便欣然答应。二人顺着大路找到了一家大铺子,那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见卞庄脏兮兮的,像刚从泥里出来似的,便一脸的嫌恶,对卞庄的话也爱理不理的;待见到秦阿罗,秦阿罗的衣服虽然也很脏,但容貌秀丽,配合脏衣服竟然别有一副美感,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鞍前马后的推荐店里最好的衣服。卞庄咳嗽了一声,从钱袋里拿出一锭最大的金子,往柜台上夸张的一掼。
老板竟理都没理他,继续围着秦阿罗推荐衣服。最后秦阿罗选了一件海棠花瓣装饰的白纱衣和一件绿色的曳地望仙裙,胖子老板赞道:“姑娘穿上这身衣服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卞庄却道:“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穿的,不适合你。”秦阿罗和胖子老板一齐看向他,胖子老板见卞庄只是选了一件平平无奇的灰色长袍,撇了撇嘴,眼中尽是不屑之色,秦阿罗则道:“适不适合,本姑娘说的算,老板就这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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