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面目苍老的至尊轻轻哼了一声，先是将目光照射在身旁的兽王身上，随后又注视着林忆。
林忆心情有些紧张，同时也很期待。
她知道眼前这位至尊活过了极为漫长的岁月，但是却未曾想到对方居然是从仙古时代直接活到今天的。
“怪不得他会对仙古时代的一些秘辛这样了解。
不过，这活过的岁月得有多漫长，得快有千万年了吧。”
她心中暗自赞叹。
眼前的这位前辈活过的岁月比人类的文明还要漫长，可以说是一位活着的历史。
见证了仙古文明的灭亡。
也见证了当世人类文明从诞生到辉煌等一系列过程。
稍稍想想，就让人感觉到热血沸腾。
老人用苍老的目光看着林忆，良久没有出声。
一时之间这片星空都沉寂了下来。
唯有远处大星划过苍穹所发出的隆隆声。
“可惜啊，活过了这样漫长岁月之后。
这老人家肯定不会因为兽王前辈的三言两语而中计。”
“很有可能不会传授我妙法。”
“……好可惜，好气哟！”
林忆心中有些不舍。
不过老实说，也没有太多可惜的情绪。
传你至尊法是情分，不传也在情理之中。
林忆天赋举世无双，但也只是和这些至尊们第一次见面而已。
因为修行仙古法和自身性格的原因。
能受到极为至尊的青睐，并且得到其中两位的传承。
已经是相当预料之外的惊喜了。
“已经是很大的机缘了。”
林忆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并且毫无畏惧的和几位古代至尊对视。
“我觉得我曾经见过你，但是无论如何却也回想不起来了。”
良久之后，年迈的至尊才这样开口。
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二哥，你是老糊涂了吧。
这小姑娘绝对是当世人，你上次苏醒还是在几百万年之前，怎么可能会见过她？”
兽王当即大声喊道，顺带嘲讽了老人一波。
刚刚苏醒过来的时候，老人说他年轻时不识数，这件事情他还记仇着呢！
“难道传说中真的有轮回不成？”
道玄至尊皱眉，思索了一阵之后，才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如果真的有轮回的话？是人的轮回还是这片世界的轮回？”
道玄至尊又问，眼睛中含着泪光，像是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不过这注定没人能够解答。
“或许是一个人的轮回。”
出乎预料的是。
左侧的老人这个时候开口了。
声音沧桑而悠远，像是从仙古之中传来。
“就像是老五和小九所说的那样。
你很了不得，未来或许会超越我等。
我也很愿意与你这样惊才绝艳的后辈结下一段善缘。”
林忆眼睛渐渐亮起，连忙点头。
像是看到宝贝的小仓鼠一般。
“前辈放心，不论是何等妙法，到了弟子手中，定会将其发扬光大，不会辱没前辈们的盛名。”
“呵！大可不必如此，这门功法并非我所创。”
“是从仙古末年流传下来的，名为道魔天功。”
老人嗤笑了一声：
“没错，就如同你听到的那样，这门功法算是一门魔功。
可以吞噬炼化天地自然大道神精与体内，修行到最后肉身化为魔胎，不会弱于同境界的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