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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不过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而已,怎么会不想玩?
只不过……
“也好。”顾澈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生在天家,与其以后让叶锦如同沈姬或者叶昱一般不明不白的死去,却不如如今这般。
这样过了两月,等到春风正浓的时候,叶昱终归还是在益州出事了。
当街骂了叶淮登位之后提上去的将领,顺带还连叶淮一起骂了。
顾澈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自然是叹气,而叶淮却是转过脸看着顾澈,“阿澈以为如何?”
“该当如何,便是如何。”顾澈回应也很简单。
当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后,叶昱的那些举动在顾澈眼里便再幼稚不过了。
愚蠢么?
未必。
这样做事情的后果叶昱一定是明白的,然而他还是这么做了。
挑战叶淮的容忍和权威么?
也未必。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不过是想这么做而已。与其苟活,不若在千载之后落一个风骨的名头。
至少到死的时候都未曾低过头。
叶淮笑了一下,然后写了书信从一边招过来了太监,“将这个拿给太后过目。”
顾澈看着叶淮,“写的什么?”
“削去爵位,贬为平民,后人永世不得进京为仕。”叶淮放下了笔,然后抬起头,“阿澈会觉得我恶毒么?”
叶昱这么做不过是求一死罢了。
然而叶淮却偏偏不让他死,然而除了死,却断了他的所有后路。
“不过所谓因果罢了。”顾澈没有任何的想法。
而叶淮却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在我控制了云中的那日,母亲来找我了。”
“嗯?”顾澈看向了叶淮,而叶淮却是笑了一下,“她求我饶叶昱一命,看在她的面上。”
“嗯。”顾澈点了点头。
叶淮笑了起来,“阿澈觉得我当时怎么回她的?”
顾澈摇了摇头,叶淮却是笑起来,“我问她……”
叶淮说到这里便有一滴泪划过脸颊划过,“我问她,可曾有一次,这般求过叶昱。”
顾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吻了叶淮一下。
没有多说,也不需要多说。
叶淮睁开眼睛,眼里已经没有任何迷惘了,一把揽过顾澈,“我知道他们都喜欢叶昱,就连我也喜欢他。”
“嗯。”顾澈点了点头,而叶淮笑了一下,“以后不谈他了。”
自然不会再谈了,没有了爵位,没有了家族,没有了身份。也没有了家产和地位。
叶昱现在不过万千人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他靠什么活下去,又在这么多年里喜欢了这般优越的生活之后如何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这些都不是顾澈和叶淮值得看的了,叶淮和顾澈已经站到了足够高的位置,眼中再也没有这般人的存在地了。
太后并没有闹,这旨意便就这样传下去了。
转眼入了夏天,江东又出事了,易成去世了。
顾澈一直等着,然而这一次上位的依然不是于归,而是当时同于归一同串联了白衣渡江的另一位将领。
到底于归在军中的声望还是太年轻了。
顾澈倒是谈不上失望,只不过有一点点遗憾罢了。
又过了两个月,江东果真出兵了,然而这首战遇到的边是张楚,直接便铩羽而归。
入了夏之后顾澈便懒得动了,叶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做法,做了把冰弄碎了伴着一些茶水或者水果汁,倒算是消暑的好方式。
顾家有顾曦走动,又因得叶锦的关系,顾澈倒待在宫里的时间倒真是比在顾家要多的多。
又是一夜吃过了夜宴,顾澈才乘着马车回去。
回去之后顾澈自然是同卉歌在正殿谈了一些,顾曦同公仪夫人过来给顾澈见了茶,然后便提了最近的事情。
顾澈听了一些,点了点头,没有太多的言辞,公仪小姐便又随着顾曦下去了。
顾澈看了看然后才笑着看向卉歌,“这儿媳倒是像了你。”
“像我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卉歌笑了起来,然后才开口,“当初顾曦小的时候不见你多有心,如今的大皇子,你可上心得很。”
顾澈抿了一口茶没有说什么,卉歌凑近了一些,“就是不知阿澈是处于同情呢,还是因为爱屋及乌呢。”
顾澈茶盏还没有拿开,然后斜着看了卉歌一眼,“很明显么?”
“都写在脸上了。”顾澈笑了一下,“这云州风言风语也不少,只不过阿澈与王上的事情,自然不敢有一分多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