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在宴轻走出去后,摸索着给自己又上了一遍药,虽费些力气,但好歹没用劳他之手。
她上完药后,又挣扎着起身,洗了手,重新躺回床上,才喊宴轻,“哥哥,我上完药了,你进来吧!”
宴轻推开门,回了房间。
凌画提醒他,“你快去沐浴吧,一会儿水要凉了。”
宴轻“嗯”了一声,也不看她,进了屏风后。
凌画累了半夜又一日,屏风后的水声也不能让她有什么心神荡漾的乱七八糟心思,很快就睡着了。
宴轻从屏风后出来,便听到了凌画均匀的呼吸声。
他想了想,走出房门,对小伙计吩咐,“饭菜晚些再送来。”
小伙计应了一声。
宴轻转身回了房,他也累了,挨着凌画躺下,不多时也睡着了。
宁叶踏出乡野人家后,上昆仑山前,看着高耸入云的昆仑山,对冰峭吩咐了一句,“给温行之送个信,就说碧云山有一桩买卖与他谈,问他谈不谈?”
冰峭一愣,“少主,您这样会不会暴露咱们碧云山?”
“温行之这个人,可不是温启良,在他面前不暴露身份,他理都不会理。”宁叶笑了一下,“对别人管用的法子,到了他面前,并不管用,对别人不管用的法子,到了他面前,兴许才管用的很。”
冰峭不太懂,但他相信宁叶,应是,“属下这就着人送信。”
宁叶“嗯”了一声,抬脚沿着早些年他让人铺的石阶,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凌画与宴轻没去昆仑山,若是去的话,便会看到,有人修葺了九百九十九道台阶,直通昆仑山顶。而这里已经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常年有人看守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