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次想杀他,还不得其法呢,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手软。
“已走了三日了,快马加鞭,再有三四日的路程,应该就到了。”宴轻道,“你若是想派人中途拦截消息,那就要飞鹰传书,赶在温家送出的加急文书进京城前,拦截在城外,陛下看不到文书,得不到温启良被重伤中毒的消息,自然不会下旨让曾大夫来幽州。”
凌画腾地坐起身,“我这就飞鹰传书,送去栖云山,让栖云山的人出动,务必拦截住温家的加急文书,再要二殿下配合,阻住温家这般送到京城的消息,也不能让东宫知道。”
“嗯,那你赶快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宴轻支起腿,让凌画下床。
凌画立即爬下床,重新掌了灯,提笔刷刷书信两封,将随身携带用来传信的飞鹰放出来,将两封简短的信笺,一起绑在了飞鹰上,放飞了出去。
飞鹰去栖云山送信,栖云山的人看到信,自会出动,然后传信给萧枕配合,最好也将东宫蒙在鼓里。
温家不是怀疑她吗?有人不是想要陷害她激化矛盾吗?那她就借势而为,让温启良彻底毒发身亡。
先斩断的东宫的一只手再说。
凌画放出飞鹰后,又重新爬上床,对宴轻问,“哥哥,宁家有可能,兴许就是宁叶前往漕郡前布置的这一局,你说岭山有可能吗?”
宴轻道,“我对宁家与岭山叶家都不了解,你问我不是白问吗?”
凌画不信,“哥哥连官员录都倒背如流,对于宁家和叶家怎么就不了解了?”,她拽宴轻的袖子,“哥哥,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