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萱在梳妆镜前转了转身子。左右欣赏了好大一会儿,才又嘀咕道:“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接着,李凌萱就坐到梳妆桌前。取出那个大大的首饰盒,将一套又一套项链、耳环和戒指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凌萱不仅没有感觉到疲惫,反而还越发地心焦起来:“唉,这些首饰都压不住这身皮毛,怎么办啊?”
许安邦凉凉地说道:“那就不披。”
“不行!”李凌萱凶恶地瞪了许安邦一眼,“这可是小娟特意寄过来给我的。这一年到头,小娟也就只能偶尔在电视上面见到我,如果今年她发现我没有披她送的狐毛披肩。还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许安邦建议道:“你可以在春晚披这条狐毛披肩。”
“那也太晚了!”李凌萱摆摆手,转了转眼珠,突然一拍双手:“唉唷,我怎么就忘记了。前几天小娟还寄了一套翡翠头面给我!因为那套翡翠头面太珍贵了。我就将它锁到箱子里了,这才过了几天就忘记了,瞧我这记性!”
话落,李凌萱就再次奔到了衣柜旁,从层层叠叠衣服下面拖出一个一尺来宽高的雕龙画凤的木箱子:“老许,来,瞧瞧,这个梳妆盒不错吧?单就这黄花梨的木头。就不知道有多值钱了。”
“谁送的?”许安邦连报纸也不看了,紧紧地盯着这个雕刻得特别精美的梳妆盒。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古董,没有几十上百万还真弄不到!
李凌萱可不知道短短时间里许安邦脑子里就转过了那么多个念头,此刻,她正微抬下巴,满脸的骄傲和自豪:“小娟。”
李凌萱这幅“我有,就偏偏你没有”的得意和炫耀的模样,狠狠地砍了许安邦几刀,只戳得许安邦一颗心都血流成河,那张向来严肃不为外物动容的面皮也有瞬间的扭曲。
“打开来看看。”梳妆盒都这样,还不知里面的东西会有多么地震憾人心!
下一刻,许安邦就觉得自己双眼都散发出莹莹的绿光,一颗经受了数风吹雨打早已锻炼得坚硬的心都生出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
等等?嫉妒?!
反应过来的许安邦立刻就愣怔住了,做为被寄予重望,将来会接掌许老爷子的职责,将许家的香火继续传承下去的许家长子,这几十年来的生活虽然算不上多顺畅,但也没有经受过多大的波折,年纪轻轻就已功成名就,娇妻在怀,爱子纷纷离巢,小小年纪就可以独当一面,是数人暗地里羡慕嫉妒恨的对像。
可,如今的他竟然也有了这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而这样的情绪,偏偏因自家夫人李凌萱而起。
一瞬间,许安邦还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抑或是扯着嗓子,仰天大吼一番了。
在许安邦愣怔住的时候,李凌萱已经重梳了发,用一根碧绿的簪子挽好,耳朵上挂着两枚翡翠水滴耳坠,脖子上面戴着一串翡翠珠链,双手各戴一枚玉镯。
接着,李凌萱还化了一个适合舞台的浓妆。
这么一打扮,只是随意地坐在那儿,李凌萱身上就流露出一股民国高官贵妇的端庄典雅,只令好不容易才收回心神的许安邦再次愣怔住了。
李凌萱突然起身,走到许安邦面前,发现在这期间,许安邦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连眼珠子都舍不得眨一下时,心里又骄傲又兴奋——做为一个百变的女人,能一连再地让自己的老公因此沉迷,让他根本就生不出二心,别说**上的出轨了,连精神上的出轨都没有,这,才是最成功的为妻之道。
“安邦。”李凌萱轻轻偎进许安邦胸口,又轻咬了许安邦耳垂一下,由耳垂处传来的酥麻痒意终于惊醒了许安邦。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许安邦弱弱地反抗着,虽然以他的身手,只需轻轻一推,就能将李凌萱推开,但李凌萱不是那些调皮捣蛋的小兵,也不是那些和他有着生死大仇的敌人,他生怕自己这一身蛮力,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李凌萱,于是只能板着一张脸教训李凌萱。但想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幅耳尖发红,浑身不自在的模样让李凌萱有多么地喜欢。
“安邦,你说呢?”李凌萱再次发挥出自己诱惑人的功力,一步步蚕食着许安邦那所剩不多的理智,很,原本寂静的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陷入**浪潮的那一刻,李凌萱模模糊糊地想起还有一枚玉观音没有交给许安邦,不过,很,她的分神就被许安邦察觉到了,一轮的激情立刻就将她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淹没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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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肥的一章,喵~
嗷,用了半个月时间还没有研究出读者账号和作者账号之间关联,眼瞅着赠送的50元点点币短信,却怎么也找到这些点点币的苦鳖君,泪奔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