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这……”
四爷薄唇轻抿，墨色的瞳孔转了几下，俊脸上带着犹豫。
“快说。”康熙催促，还特意伸出手点了点四爷，“你若是不坦诚，那朕可要生气了。”
“儿子不敢。”
四爷忙道，但他的表情依旧犹豫，话语也吞吞吐吐，“就是，儿子想着，等福晋把酱卖了，所得的银子拿出来给您。”
康熙“？”
他登时一脸疑惑，“给朕干什么？”
“谢谢您多年来对儿子夫妇的庇佑，还有您对番椒推广的大力支持。”
四爷垂着眸子，这一句话倒是又快又干脆。
“……啥玩意儿？”康熙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算是什么理由？
“你不要给朕卖关子，你快说。”康熙催促，“朕整日处理政务就很累了，这会儿脑袋乱糟糟的，猜不透你的心思，你不直说就是不孝！”
“不不不，儿子说。”
听见不孝二字，四爷急了，赶紧摇头，但等到他再开口，他又开始期期艾艾，“就、就是儿子觉得……觉得手中的银钱……有点多。”
康熙“？”
这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儿子之所以能有这么多银子，都是靠着您的庇佑，儿子想感谢您，所以想把酱的收益给您。”
最艰难的部分讲了出来，剩下的就容易了，四爷说话流利了许多。
康熙“……”
他视线锐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