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温宪如何懵逼,几个老嬷嬷很快搜身完毕,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康熙回禀,“搜到帕子一条。”
“没有找到直郡王的玉佩。”
两块帕子,很快递到了康熙跟前。
康熙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他让几个老嬷嬷瞧,又翻出夏宝麦身上的帕子做对比,最终得出结论。
包袱里那块帕子,是夏宝麦的,麦穗的针法一样。
温宪手中的帕子,看似是夏宝麦的,但其实针法有细微的不同。
所以结果很清楚了。
夏宝麦的帕子,并未离身。
那么,温宪手中的帕子是从哪儿来的?
一时间,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温宪。
温宪慌张了起来,不可能啊,她手中的帕子是她丫鬟刚偷的,就是夏宝麦的!
“温宪,你是因为我不给你鸡蛋糕的方子,所以才要诬陷我吗?”
夏宝麦终于开了口,她满是粉的脸蛋上,出现了痛心之色。
“你胡说!莫要血口喷人!”
温宪万万没想到夏宝麦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此事挑明,她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站直了身子,伸出手指着夏宝麦,厉声问道,“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没有证据乱说话,你这是诬陷!”
夏宝麦就站在温宪身边,闻言轻轻笑了一下,她抬起了右手,面无表情道,“我可以拿晖儿发誓,若我所言为假,那我和晖儿都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你敢拿你自己发这样的毒誓吗?”
“呵,谁要发这样的誓言?你可笑不可笑?你……啊放开我!”
温宪使劲挣扎,想甩开夏宝麦。
因为夏宝麦突然抓住了她的右臂,强迫她举起右臂,“不敢发誓就是心虚,你就是问我讨要鸡蛋糕的方子我没给,所以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