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
随着尹昙迪的正规水军撤出后，支持张华的声音便慢慢多了起来。
有些之前被假录音误导的网友，便开始追根溯源，想要回头去找假录音的首发者，骂他一顿解解气。
可惜，他们的动作还是太迟了。
那些专业水军们的马甲号，早在尹昙迪下达撤出指令之前，就已经撤下了他们发布的假录音。
绝大多数的大v营销号，更是早早地挂出道歉申明，表示自己与广大网友一样，都是一个被误导的无辜受害者。
华夏的人就是这么善良，只要某些人能够诚恳道歉，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原谅他们。
说实在话，这招道歉卖惨真的很无耻，可却很有用！
虽然依旧会损失一些精明的粉丝，可相比于他们收到的营销费用，这点损失又算什么呢?
只要给他们时间，日复一日的经营下去，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又有了出来兴风作浪的资本！
而这就是目前国内自媒体的混乱现状！
追逐热点，却又没有真实的第一手资料，只能依靠抄袭、转发、转载和评论等方式，进行二手创作，再广而告之。
就拿张华这个事情来说，网上各大自媒体的资料，基本全部来自于互联网搜索，而互联网上能搜索到什么？
无非是张华的一些网上经历，如写书，如微博，再就是尹昙迪上传的那个假录音了。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张华提供的完整录音。
因此，在无法第一时间拿到张华其他一手资料的情况下，国内众多的自媒体，自然只能按照网上的舆论，来进行再创造。
之前，网上一边倒的骂张华，这些自媒体除了极少数想要靠标新立异来吸引关注之外，绝大多数都是跟着一边倒的骂张华。
现在，眼看着支持张华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自然又坐不住了。
有的继续骂张华虐杀了小狗，却死不承认。
有的则开始为张华平反，借机大骂动物保护组织。
有的则立场中立，却独对秘制中药感兴趣，还煞有其事地分析起了秘制中药的可行性。
……
总之，一夜之间，有关张华的自媒体文章和新闻报道就像雪片一样，撒向了互联网的各个角落。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句俗语用到互联网自媒体上，反倒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了！
……
而与网上的热闹不同，张华的现实生活依然充实而平淡。
他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的，但他做得每一件事却又是那么的平淡无奇！
而这恰恰就是最真实的农村生活……
琐碎、平淡、又安逸……
两天后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