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和暖的手刚放在门上准备开门，就停了下来。
师颂看向她，眼中却没有疑惑。
很明显，两人都察觉到了，门后有人。
两人无声的交流中，姚和暖还是把门给打开了，正对上门后姚清的那双竖瞳。
“……”
姚和暖没打算跟姚清说话，而姚清看向的也不会是姚和暖。
姚清竖瞳一眯，看着师颂开口道：“是你。”
语气说不上好却也比不上对姚和暖的仇视，反而带着些惆怅。
对于姚清为什么会有身为“人”的记忆这件事，半专业人士师颂已经给姚和暖解释过了。
姚清在变成“兽”之后，丧失了身为“人”的一部分。但是在“吞噬”了那么多“兽”之后，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它，把自己身为“人”的那一面也给激发了出来。
所以姚清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姚和暖这个“预知”，记得师颂。
不过……姚清怎么会认识师颂？
姚和暖看着师颂，眼里正式那句疑问。
可师颂现在也不好回答她，也只是摇摇头。
“好久不见。”师颂淡淡开口道。
姚清嘴角扯了扯，僵硬的笑着：“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
后面那个“们”，是姚清说完后又加上去的，明显的是再说姚和暖跟师颂。
“还以为你们早就遭报应了呢。”姚清轻轻的开口道。
姚和暖抬眸看着它，眼中却满是笑意。
“当然要留着命看看你们活的怎么样。”师颂依旧是温和的笑道。
姚清没有再说话，只是轻哼了声。却也不离开，就站在门口堵着他们出去的路。
“你怎么在这儿？”姚和暖看向姚清问。
姚清的视线从师颂身上离开，却也没看向姚和暖：“你呢？”
“……”姚和暖沉默后突然一笑，难得的灿烂，“当然是因为我们的交易了。”
“你不会也要跟着吧？”姚和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
姚清看着她却没有摇头。
“你跟和暖的交易达成，自然是不能反悔的，又何必跟着呢？”师颂开口道。
姚和暖在一旁点头附和。
虽然姚清对师颂的语气比对姚和暖好，但是通过刚才的对话也明白了，那大概只是没想到还会同时见到他们俩。
所以之前他们俩是同时出现在姚清面前过？
这都是什么时候都事情，怎么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姚和暖突然抬头，眼睛透过姚清在看后面的群山，过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们。这个龙脉，会是你第二个囚笼。”
姚清转身，看着身后的群山，淡淡开口：“我知道。”
艹！
知道还来！
单纯过来打个招呼倒也不必如此！反正她跟师颂没一个人想看到姚清！
姚清就这个姿势看了好一会儿，姚和暖都从站着变成了蹲着，又从蹲着改成了靠着师颂，到现在倚在门上。
在姚和暖以为姚清打算在一片翠绿中看出红花来的时候，姚清才终于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