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就知道来这地少不了喝酒,严故刚开始还答应她送她回家,但最后不知怎么也喝上了。她气不过就起身离开了酒楼。
外边寒风习习,她身上的外套不算厚,这时真觉得有点冷,她待了一会打算去路边看看,没想到连个车有影都没看到。
凌沫心里更加烦躁,不想回酒楼里,在手机里想订个车都嫌离市区太远没人愿意过来,她也没有过多的价钱更够说服他们。
挣扎了一番还是回了酒楼前,抬脚上了楼梯就看到严故出来。
“去哪了?”
凌沫直接越过,不想理他,接着上了楼。
严故知道她这又是生气了,他本只打算来这休息一下,没想到见到了好几位朋友,就想着大家聚聚,也没问过她的意见,这确实是他的不对。
跟桌上上的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他也上了楼,打开房间进门后,只见凌沫坐在床边,是不是发呆他不知道,但肯定她一肚子怨恨。
他们之间的常态便是这样,无缘故开始和莫名其妙地结束。
“我送你回去。”
“你喝酒了。”她可是守法公民,不能为了自己而违反这规矩,只是觉得太不喜欢这严故先斩后奏的做法,让她很不舒服,说白了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可有可无吗?
“那就待一晚上。”
凌沫气恼又问:“既然结果一样,那你问我做什么?”
严故听这话心里想着小丫头怨气不小,还没开口,就见她上了床,躺下用被子盖住头。
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
“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咱俩聊聊。”
凌沫没反应。
严故又叫了她一声。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凌沫闷着声说。
严故伸手扯开被子,严声问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见凌沫淡淡地表情看着自己,严故一下子有些慌,他只觉得今晚的事不至于如此。
“对不起。”想了想还是把抱歉的话说了出口,毕竟她只是个小姑娘,但严故心里也确实有气,只希望凌沫能早点理解他,懂事一点。
但严故不知道的事,凌沫她不想被人束缚着,更不喜欢不被人尊重,哪怕他是严故。
第二天一早回程,两人一路无言。
凌沫是真气上了,愣是连个表情都没给他,眼看快到她家了,他把车子停好,转过脸,沉沉地看着她,也不开口。
凌沫耐心快要磨尽,他这么多时间跟她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