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本想去见见凌沫,毕竟快两周没见觉得很是想念,但却被几个家里年轻的拉住打牌,于是又待了几个小时,再散场时也快十点钟。
“小故,送若琳回去啊,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秦若琳听这话笑了笑,拉着严母的手臂略显娇气地说:“琴姨,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必麻烦阿故。”
“麻烦什么,顺路的。”
严故无语,还真是顺路,这个他无法反驳。
他掏出车钥匙,对秦若琳说了句:“走吧。”
再不走他都怀疑严母得让他住下。
“琴姨,那我和阿故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好好。”严母答应着,很是喜欢秦若琳的懂事孝顺,长得漂亮,事业还做得有模有样的,觉得与严故很是般配,两人从小还认识,自认与她父母订的娃娃亲没错。
严故把秦若琳送到她家自己又回到公寓后,就立马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凌沫,希望这丫头不会睡得太早,能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她接的有些晚,声音淡淡的分不出其中的情绪,“睡觉了?”
凌沫:“还没有。”
严故动动身换个姿势坐着,又问她:“这几天在做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
严故打电弧过来时凌沫刚洗好澡往床上躺,拉了床帘后才接通电话,这会听他这么问就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事。
“倒是有一件有趣的事。”
严故来了兴趣,问她是什么。
“我们的事被曝光了。”
严故一惊,顿了几秒,后又想他们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怎么来曝光一说,只是这凌沫还在上学,这种事爆出来指定会颠倒黑白,他突然有些担心这丫头。
“你怎么样,受影响吗,需不需要我出面?”
“没事。”凌沫淡淡地说。
“怎么没及时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