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到学校接她时,只训她动作太慢,让他等了许久。
“小叔,你回去指定被催婚。”凌沫说了一句。
“那还用你说?”
他当然知道这家里人如今只剩他这么一个单身大汉,每次见着他都得提醒几句,这次还说带小沫一块回去,多么好的借口,结果到了家里全是问他的。
凌深觉得心累。
二十七八岁不正是事业上赶区嘛,要是事业没弄好,有哪个姑娘会愿意嫁给他,要是家里考虑到这些他就谢天谢地。
“真没有喜欢的,有了我不得带回来啊。”催婚虽迟终到,于是凌深这回在餐桌上轮到凌爷爷催。
“你这话都说一年了,明年你可就二十九了?”凌奶奶说。
“妈,我知道了,我尽力好吧?”凌深敷衍的回。
老家离学校有些远,但又太晚,回不了学校,最后只能去凌深的住处。
“早点睡觉,要是知道你熬夜明天不送你去学校。”凌深凶她。
凌沫只翻个白眼给他,这才进门,才十一点钟,也还不算晚,她才不要提前过老年人生活。
于是,凌深去了书房,而她一个人在客厅开着电视看。
是部喜剧,看得激动,总不经意地笑出声,一下子被把握分寸。
凌深听见了,一出来就骂,“怎么回事呢你,快睡觉,明天不上课了?!”
两人说着,敲门声同一时间响起。
凌深自然朝门眼上看了一眼,才想起来这事。
他打开,第一句话就是,“这没地了,你到外边随便找个酒店住吧。”
严故问,“有女人?”
说话期间,他就刚好看到凌沫在屋里走动,手上拿着一杯牛奶。
凌沫在这,他惊喜,那肯定不能走啊。
严故只说:“睡沙发也行。”说着就提着箱子进来。
“哎,你这人怎么……”凌深觉得这严故可太不要脸了。
听见声响,凌沫才转头看向他俩。
只是没想到,会是严故。
她顿时别开脸,接着突然紧张起来,心跳也变快起来。
自从上次两人那一吵之后就没再见过面,她给他打电话,又很不恰巧地在工作。
想起两人快半个月没见面没说话的,她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快去睡觉,说几遍了?!”凌沫又被凌深骂了一道。
凌沫还委屈着,凌深又这么骂,她忍不住,眼泪就这么掉下来。
这小叔也太凶了,绝对不是亲生的。
她抹着脸起身就进了客卧。
凌深转过头看严故的时候只见他盯着自己,用一种似乎很凶狠的眼神。
“看我干嘛,我可不管你。”说完他自己就进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