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属下觉得若是撤兵,于我南朔不利。”羽七为难道,“可若是不撤兵,锦城那边恐怕不会答应,而且天下恐怕也会非议我南朔言而无信。属下无能,还请主子解惑。”
“咱们南朔军队渡过沽江驻留在锦城边境已经十年了!”金执放下碗道,“让他们打了十年了,也该好好休整休整了。传令下去,锦城、南朔和亲,冤家宜解不宜结,从此两国交好,止戈为武,我军将士边境征战十年,劳苦功高,兹按军功就地论功行赏,就在西云十六州发展农商,与锦城友好往来。”
羽七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夸赞他,好像主子比以前更不要脸了!不过这个做法确实让人抓不到错处,完全是釜底抽薪。看了看吃完东西在金执怀里笑的小公子,羽七在想,若是这孩子长大也跟他舅舅一样,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相貌也是一种天赋,但守不住的天赋却会成为祸害。花杉语容貌出众,却也摆脱不了屈辱的命运。郁孤染身为太子,经历的女人也不少,捡起衣服穿上,他兴致缺缺的道:“看你长得倒是清纯可人,想不到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扫兴!”
若说郁孤染因为容貌而染指了她,花杉语虽然觉得难堪也没有到什么无法容忍的地步,毕竟锦城的风气开放,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很看重。可曾经的这一次失足是花杉语心头的一根刺,郁孤染此举无疑击碎了她最后一点自尊。
郁孤染走了,花杉语坐在床上衣衫不整,她爱的人弃她而去,爱她的人……呵!哪有什么真正爱她的人啊?平时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臭男人,在危急关头都成了缩头乌龟了!也是,连亲哥哥都不管她的死活,更何况非亲非故之人。
思及此,花杉语凄楚一笑,她下床捡起那枚金钗,月听尘阻止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