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由铃声响的再久，卢副总这边依旧能安安静静。
无奈，联系不上卢副总，这边儿总经理又找来了。
打电话问他，合同的事情怎么样了。
郑学林只能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林总，长林那边儿，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总裁把合同暂缓了。”
林总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们打算签别家？”
郑学林心说自己竟然忘记问这么重要的问题。
可这会儿要是说自己忘了，不就等于跟林总说是他能力不够？
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忘了问。
所以，郑学林就说：“我问过了，可是对方什么都不肯说。是卢副总的秘书联系的我，我联系卢副总，已经联系不到了。”
“秘书说卢副总出去谈生意了，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知道。我又问合同为什么会被扣住，她也说不出来，他们总裁的想法，她也不知道。”
“总之，就是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的。”郑学林说道。
“林总，您怀疑，长林是有了别的合作对象？”郑学林说道。
“我刚刚的第一反应，确实是这么想的。”林总说道，“不过又觉得不太可能。长林那么大的公司，向来都是别人争着跟他们合作。一些小的利益，他们根本看不上。”
“又有哪家公司提供的利益，值得长林的总裁亲自把合同扣下暂缓合作？”林总说道。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合作公司没有问题，其实跟哪家合作都是一样的。”林总说道。
“林总，会不会……是卢副总那边儿，出了什么问题？”郑学林说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林总问道。
“是这样，因为这次的合作，我跟卢副总的关系还不错。这次的合作，也是卢副总拍板定下来的。虽然她是副总，但这种合作，对长林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卢副总决定了的话，他们吴总经理也不会为了这点儿事就驳了卢副总的面子。”郑学林说道。
“这个是。”林总经理点头。
这换做是他，也是这样。
“所以，这事儿既然是卢副总亲自拍板，在他们总裁那儿，自然也能过得去。”郑学林说道。
“除非……除非是卢副总那边儿，在公司里出了什么差错，更或者是犯了什么错，导致她所经手的生意，决策，也都跟着一起被搁置了。”郑学林说道。
他可不管自己说的对不对，反正现在就是要把锅先推到卢副总的身上。
犯错的不能是他！
林总想了想，说：“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
林总挂了电话，就试着用自己的人脉，去查一查长林公司内部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问来问去，长林内部都没有问题。
也没见卢副总有什么不对。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郑学林下午特别安静，也没有提及合同有关的事情。
同事们倒也没察觉到异样。
只觉得可能是到了关键时期，郑学林怕黎笑云从中捣乱，所以低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