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是什么理由!”
“那奴才就说了!”厉蛟一咬牙,偷瞄一眼龙千染:“朝霞原本出自……花楼,惹了身病,进府的时候,我一时疏忽没能查出来,好不容易请郎中治好了,但郎中说这病很有复发的可能!我觉得她可怜,就没赶她出去,让她做了一个后院的烧火丫头。”
焱帝听闻整个人不好了,手不停地在身上蹭,坐立不安。
他指了指厉蛟,气得快说不出话。
“你……你们……竟然还收了这种人!”
“是奴才疏忽,当时没能查出来她竟生了这病!”
“一群饭桶!”
“就是!留着你们做什么用!”龙千染也补了句。
厉蛟缩缩脖子,极为委屈地抹了把脸。
“小李子,回宫!”
焱帝茶水也不喝了,直接要走人。
“君上,您还没说怎么处罚奴才们呢!”厉蛟扑到焱帝脚边,去扯他衣袂,焱帝嫌恶的跳开:“滚滚滚!都滚!”
“君上,臣备好了酒菜,您用完午膳再走也不迟!”龙千染幽幽道。
吃什么吃,焱帝现在浑身痒,一想到还摸了她一下,就浑身不舒服。
李宫人忙上前扶着,经过厉蛟身边儿,还瞪了他一眼。
“君上的小白还在我府上,待治好我便将它送回去!”
焱帝皱眉,脚步都踉跄下,狠狠盯了一眼李宫人。
“你出的嗖主意!看本君回去如何收拾你!”
“君上,奴才也没想到……”
“君上,小白已经醒来!”王府一仆人禀报,没等焱帝反应,那只浑身焦黑快冒油的狗直直扑上来。
焱帝想也没想,一脚就踹过去,直中狗的脑袋。
“嗝~”狗又昏过去了。
“来人,将小白主子带回去!”
李宫人扶着焱帝气冲冲,急咻咻出了王府。
可怜了那两个侍卫,看着倒地的狗半晌不知所措,谁也不敢碰,就像眼前是一个大毒瘤,谁碰都会传染。
厉蛟主动送上一个大麻袋,了表心意道:“二位兄弟,您看这个如何?”
两个侍卫一对眼,直接用脚将狗踢进麻袋里,拖着走了。
小祝余在后面偷笑:“厉管家,您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厉蛟指了指她:“小姑娘家家,懂什么!”
“嘻嘻……厉管家说到我心砍上了,我还真有一事不懂,你们刚才到底是说朝霞得了什么病啊?为何君上会吓成那样?”
厉蛟瞧了眼龙千染,他放下茶杯,看着手中红绳儿笑。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哦!”厉蛟不说,她也有办法,回头她问姑娘去。
想起白晓悠,小祝余有些兴奋,自她回府还没能跟她说过话。
王爷整日寸步不离守着,就连拜堂都未曾出面……
龙千染书房
白晓悠本想挨到穴道解开,可没有多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她似乎到了一处绿意盎然的林间,林叶遮天蔽日,甚为熟悉。
有一背影,五色羽衣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