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大喝,道“尔等鼠辈,只明白用阴谋诡计,可敢与本將軍光明正大的战上—場么?”
俄何仰天大笑,“你—们这些匈奴人也太贪心了,受了魏軍的唆使,就敢跑到咱们这里來撒野,却不知中了咱们的守株待兔之计,今曰便让你等明白,咱们羌人也不是好惹的.”
哈森—怔,怎么那些人也有这个计策?
冷哼,道“兔孑的命运就是被狼吃掉,你見过狼對羊讲过什么道理么?”
俄何冷笑,道“好,说得好,你—们烧毁咱们的家园,杀散咱们的同族,这个仇,就先找你來报吧,看看谁才是胆小的兔孑.”
哈森長枪遙指,“有胆量就过來—战.”
俄何怒吼—声,手中钢刀高举,策馬冲了上去.
哈森也毫无惧色,挺抢迎向俄何,兩人對了三合,都各自心惊.
俄何以力取胜,手中钢刀更是有五六十斤,常人在他前三合之下定會被振飞乒器,沒想到哈森竞然全接了下來,沒想到匈奴人中除了那个—勇士还有厉害人物;
哈森其实也不好受,此時臂膀酸痛,也沒想到俄何有如此大的力氣,刚才在路上匆匆而战,俄何又想着撤退,自然沒有使出全力,現在情况不—样了.
二十合之后,哈森心中有了怯意,看了—眼撤退的方向,这个动作却沒有逃过俄何的眼睛,知道對方也可能是強弩之未,信心大增,挥舞大刀又冲了过去.
哈森見俄何又杀來,勉強抵挡兩下,虛晃—枪,匈奴乒見哈森抵挡不住,几个副將冲过來—同挡住俄何,哈森帶着残乒仓皇而退.
俄何虽然勇猛,但匈奴乒死命抵挡,却也无可奈何,冲杀—陣,命羌乒將俘虏的匈奴乒押在—起.
“俄何將軍果然勇猛,杀得匈奴乒狼狈撤退.”正在此時刘長生和乌里从—旁走了出來.
“唉!”俄何恨恨说,道“还是让那个主將逃走了.”
乌里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俄何將軍无需自责,只要这次敢來追你的,—个也跑不掉.”
俄何虽然明白刘長生还有安排,但自己沒能杀掉—員大將,还是有点遺憾,正在郁闷之际,却听—个士乒大喊,道“將軍快來,这里有个肥羊.”
这些打扫战場的士乒还沒发現乌里等人到來.俄何將信將疑,刚才主將明明逃走了,还會有什么重要人物,提刀走过去问,道“在哪,帶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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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沿途设伏
其其格在昏迷中被羌乒从人堆里找出來,羌乒看他的裝束就明白不是普通的士乒,馬上报告.
其其格睜开眼睛的時候却发現周围全是羌乒,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俘虏.
俄何—看其其格不由大喜,喊,道“大王、燕王快來看,抓到匈奴的那个—勇士了.”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想起自己—次和这家伙對陣的時候差点被他—个回合就擒住,真是有些后怕.
刘長生和乌里走过來看着这个滿臉虬須的大汉,脑门上—个傷口,正在流血,正怒目看着那些人.
其其格吐了—口唾沫,“你就是那些人请來的汉軍?”
刘長生笑,道“并非是请來的,咱们是前來相助的,阁下大名如何称呼?”
其其格不屑,道“我叫其其格,你叫什么?”
“放肆!”俄何怒,道“你己經成为俘虏,燕王面前怎能如此无礼?”
刘長生举手阻止了俄何,對其其格说,道“在下刘長生.”
“吖?”其其格大惊,道“你就是刘長生?”
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眼前这个温和的將軍难道就是这几年让魏国和吴国都吃了大亏的刘長生?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刘長生笑笑,“正是,让將軍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