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说完后无助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痛苦的哀嚎道:“素锦一定是活不了了,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安诺熙不忍老伯伤心的模样,轻轻拍打老伯的后背安慰道:“老人家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定会救出你的女儿的,相信我们!”安诺熙不忍老伯伤心的模样,轻轻拍打老伯的后背安慰道:“老人家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定会救出你的女儿的,相信我们!”
老伯抹了抹满脸皱纹上的泪光,看着安诺熙真挚诚恳的目光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我那小女也与这位姑娘一般年纪,若是几位能够救出小女,老夫愿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这时欧明轩站起身来,向老伯问道:“老伯你可知道黎远城城主住在什么地方?”
“几位要找城主贺天禄吗?我知道他的居所,老夫带你们前去。”
三人相视了一眼,随即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老伯了。”
一座座坚如磐石的城墙接地而起,城墙上的锦帆旗迎风摇曳,城墙之上没有哨兵护城守卫,一座如此雄伟壮丽的城池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宁静萧条。
黎远城宫殿内……
一位身着锁子连环甲的将军模样之人在殿内来回行走动,他时而背手仰天,时而低叹息,焦灼的神态在他脸上愈演愈烈。
“报!”一个头戴毡帽,形色匆促的士兵直奔进殿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栗:“禀报城主,四位护城卫也……也都全部牺牲了!”
“什么?”将军不敢置信地大吼一声,声音犹如洪涛,富有力量。转而他又平静了脸上的怒容,问道:“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殿下士兵神色慌张,颤颤巍巍回答:“四位护城卫精英也阵亡了,包括我与城主在内,城内总共还有不到十余人,而且他们都是些无法参战的伙夫与杂役……”
“不到十余人?”城主贺天禄猛地拍了下案桌,桌上的杯子、碟子、笔墨被贺天禄一拍而起,互相碰撞着发出一系列嘈杂的声音。
“那伙贼人究竟有何通天本领,竟能将我黎远城战士屡屡击败。”贺天禄说着又对殿下士兵问道:“冰霜家族派来的人到了没有?”
士兵摇了摇头,恭敬地回答:“禀城主,没有。”
贺天禄握紧拳头,拳际发出铿锵有力的清脆响动声,他咬紧牙关,愤愤说道:“宵小贼人欺人太甚,事已至此,你去将我的双头勾镰枪取来,本王要亲自讨伐那伙贼人!”
士兵突然下跪双手抱拳,恳求道:“城主万万不可啊,城中不可一日无主,你一去,不就等于弃城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伙贼人将我黎远城弄成了何等模样,我意已决,你且不必多说!”
贺天禄的话斩钉截铁,士兵认识到自己的劝阻也于事无补了,只好按照贺天禄的吩咐去取兵器。
“军哥请留步。”正在士兵出殿门那一刻,李老伯伸手拦住了士兵的去路,他的身后还跟着凌旭一行人。
“请容我们至殿内一叙。”
士兵见到李老伯突然出现在殿门外,并没有感到诧异,仿佛与李老伯是朋友熟人的关系,回头领着他们一行人走进殿内。
城主贺天禄一见来者是李老伯,连忙从案桌上走下前去迎接。
贺天禄对李老伯的到来感到疑惑,思虑片刻,大致猜到了个所以然,于是询问道:“城外凶险,李公为何冒险领着三位孩子来到我城内?难道是爱女也……”
见贺天禄提及自己的女儿李素锦,李老伯又是一片老泪纵横,抹了抹眼角的泪光:“正如城主所说,近日小女李素锦被那万恶的山贼所虏去,至今是死是活,仍是下落不明啊……”
贺天禄闻之,安慰道:“李公莫急,那伙贼人甚是可恶,本王正要亲自出城前去讨伐,也好还李公以及黎远城百姓一个公道!”
“不可啊!”李公阻拦道:“城内不可一日无主,您不要轻易离城啊!”
贺天禄愤怒的一甩衣袖:“他们都打到我城内来了,还是轻易离城吗?如果我还不亲自讨伐,整个黎远城都会被他们给搬了。”
李老伯突然拍了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把这事儿给忘了。”李老伯说着伸手示了示身旁的凌旭三人:“这几位年轻人是从冰霜家族前来助我黎远城除恶的。”
凌旭朝贺天禄拱手称道:“凌旭见过城主!”
贺天禄点头示应,旋即走到李老伯身旁,细声道:“这……这几个娃娃?冰霜家族就派了几个娃娃来?把我黎远城当成什么了!”
贺天禄的声音重如金钟,任凭自己如何压低声音,旁边几人还是听得到的。
欧明轩君子风范的来到贺天禄身边,恭敬地行了一个家族礼:“城主,古人云,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城主以貌取人的行事风格,不免显得有些迂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