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次？”
凌云霆漆黑如墨的眸子漫过一抹复杂，眉头紧锁，原本温和了一点的气息在这一刻又变得凌厉起来。
林楚和司宏深皆是心头一颤，顿时连头都不敢抬。
他们是站在尊上的身后，他们也能感受到尊上的不满。
慕芷晴点头。
“每次都会这样？”
慕芷晴思量了一瞬，本想着要不要扯个幌子糊弄过去，但一想着尊上那么聪明，自己就算是想糊弄也是糊弄不过去的，倒不如直接干脆地承认……
“嗯。”
慕芷晴缓缓站起身来，先前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大，就连走路都有些问题，经过这片刻的歇息倒是好了一点。
她眼见着林依雪三人在屋内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不由得道：“我们先回去吧。”
凌云霆注意到慕芷晴那下意识皱起的眉头以及扶着桌子的那只手便已经明白此刻的她定是脑袋极沉，有种重心不稳的感觉。
但凡是精神力消耗过多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即便已经服用了丹药，那也不是立即就能恢复过来的。
精神力的恢复速度本身就比元力要慢很多，哪怕经过这一天的休息再加上丹药的作用，慕芷晴的精神力也未必能完全恢复。
倘若接下来的两天仍然如此，那么待到那时，她怕是需要休息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凌云霆伸手揽住了慕芷晴的腰，深邃明亮的眸子里满溢着关心。
“别治了。”
倘若只是普通的医治，他自然不会阻止，可为了救别人，让自己这么难受，这可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没有人比他的夫人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