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克林顿大声指着台上的年轻人说。
“前辈,小子名叫邹平。昨天才加入凤凰派的,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儿,今天我在这儿献丑了。”
秋连海立即从座位站了起来,走到克林顿前面,说:“克掌门,本想给你说,由于你昨天忙,没有时间给你说。我暂时收了他为徒,今天只是想让他与腾侯比一下,学一学腾侯的剑法。”
“你搞什么东西?没有我的同意,竟然招收一个邪派的武者,你叫我怎么说你?”
“我……我……也想让凤凰派壮大。”秋连海很委屈似地说。
“不说了!”
腾侯见着一个武者上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暗想来头肯定不小,得认真对付,否则毁了自己师傅的名声。他大声吼了一声,“接剑!”
他这一吼,像雄狮咆哮,吓得邹平退了三步,还未站稳,早已听到剑如电闪雷鸣般朝自己的头额刺来。
邹平立即用剑挡,那知剑未到达,人已经被一股气流冲下了台。
台上台下,瞬间欢腾起来。
腾侯愣了半天,没有人敢上台与他较量,克林顿暗喜,起身对着台上台下的人说:“我宣布,腾侯正式成为凤凰派的中层领导武者,排名第二,凤凰派大小事务,除我之外,应由他来处理!——我们将为他铸造一把八铸剑师铸造的上等剑。”
腾侯走下了台,坐在自己的位置。
下午,比武结束。克林顿和闻一平带着腾侯去了凤凰派的铸造场。
铸造场在凤凰派最左边的几个大院子里,腾侯跟着他们来到时铸造场,一栋青石房,非常地自然,像是进入了深山峡谷之间。
进了几道门,在一间两层楼的大厅里见着了昨天那位铸剑师宋仁忠。
宋仁忠带着他们穿过一条巷子,进了一间密室,指着铁架上挂了几把明晃晃的长剑,剑柄各异,有的雕刻着飞龙,有的雕刻凤凰争宝。
“孩子,你看要那一把剑,你选择吧!”宋仁忠笑着说。
侯腾都不喜欢,始终觉得缺一点东西。
克林顿见腾侯不去取剑,便把几把剑取了下来,选择了一把剑柄雕刻飞龙的长剑交给他,说:“腾侯,这把剑不错!我相信,它会适合你!”
腾侯接过剑,没有吭声。
“走,我们到外面去试一试剑。”
几个人来到密室外的操场上,许多铸剑师听说腾侯要试剑,都跑来观看,暗自高兴,想必会让克林顿夸奖一番。
腾侯提着剑便舞了起来,剑法还是以前那套剑法,只是每次都有创意在其中,大家欣赏他舞剑,也是一种快乐的事。
正当舞到第三剑式时,剑在半空中被折成了两截,吓得其他观看的人一跳。此剑怎么会断折呢?
宋仁忠脸已发青,如此高的功力,想必得给他铸造一把上等的剑。
“克掌门,我想现在我们凤凰派没有一把剑适合他。凭他现在的功力,非得铸造一把经过几百万次锤炼的剑。否则,剑到他手里会折断的。”宋仁忠说。
“怎么?难道我们以前的剑都是水货啊?”克林顿愤怒地说。
“那些矿石我们凤凰镇很少啊!若是铸造一把最上等的剑,也得去琉璃岛挖掘。”
“别说了!你得想办法,把我们凤凰派前十位的武者铸造一把好剑。否则我们会让江湖上的武者瞧不起!”克林顿说着愤怒地走了。
闻一平和腾侯也跟着走了。
克林顿对闻一平说:“闻兄弟,我看我们的腾侯得铸造一把十级铸剑师的剑了。在凤凰派没有这样的铸剑师,只要去安阳王宫廷铸剑师那儿去寻找。”
“你说的对!”闻一平脸上有一种喜悦之色。
突然,一位铸造场的铸剑师跑了来,“克掌门,我们师傅说请你们留步,他找到了一把剑。也许适合腾侯。”
“好吧!我们去看一看吧!”克林顿对着闻一平说。
三个人回到铸造场,宋仁忠正在拿起一把剑端详,见着他们说:“这是我五年前锻造出来的一把剑,本想一直留在铸造场做样剑,现在只好拿出来给腾小弟试试了!”
“腾侯,你去试试吧!”克林顿对腾侯说。
腾侯接过宋仁忠的剑,仔细看了看,便舞了起来!一套剑法舞完,剑没有折断,宋仁忠和铸剑师们提着的心落实了,大家惊叹一声,轻了一口气。
“腾侯,这剑如何?”克林顿说。
腾侯没有说话。
克林顿知道这剑不适合他,转身对宋仁忠说:“这把剑暂时给腾侯佩戴,若铸造出上等的剑,再来换。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办法,给我们凤凰派前十位的武者铸造一把上等剑。”
“好的!”宋仁忠汗流满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