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哪样?”苏灿眨眨眼睛,一副没心没肺的道。
“你……小子,你别逼我……”红衣女感觉自己的小宇宙就要爆了,而这时,苏灿才懒洋洋的笑着:“好吧好吧,其实……我随时可以开始治疗。”
面对几乎处于暴走边沿的他也不敢再过分的打趣了,要不然鬼知道这女人会不会抑制不住火气,真要冲上来对暴打自己一顿,估摸着打了也就白打了。
这两天里,他也看出来来了,哪怕是贼道,对这女人也毕恭毕敬,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丝怯意,而他这两天也旁敲侧击过这贼道有关这红衣女的身份问题,却总是被贼道顾左右而言他的搪塞。
估摸着这女人要是起飙来,贼道也拦不住,而且敢不敢拦都是问题,到时候估摸着被打了,自己也找不回场子来。
再则,对于小丫头的伤势,他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就算是红衣女不提出来,他也不会耽搁,加上这无数次的篆刻法阵的失败,此刻好不容易心中有了新的设想,正好可以借着给小丫头疗伤的机会,平静一下心神,养精蓄锐,顺便继续跟贼道讨论有关法阵的知识,好继续鏖战。
不刻出一个成品的法阵,他誓不罢休。
……
这里是一片茂密的丛林,一群人在这片灌木丛密布的丛林中吃力的前进,正是陈柄炎一干人。
他们进山已经整整一天了,而这一天里,他们的行程并不算快,特别是今日进入愈深入密林,周围的巨树愈高大,原先的山路更是直接被灌木淹没,再也没有人活动的痕迹。
一群人仍然在吃力的搜山,而就在这时,刺耳的狗吠声打破了这山林的寂静,原本吃力爬山的一群人,只是短暂的停滞,接着就快步的向着狗吠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看着这一幕,人群中随行的陈阳等人眼底也是多了一丝慌乱,他们当时逃离这片丛林的时候,虽然慌不择路,但是隐隐也能猜测到个大概,应该就是狗吠的那个方向。
虽然他们编制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当初生的事情,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心中难免心虚。
见到陈阳那副不争气的样子,一旁的陈柄炎却是忍不住冷冷一哼:“没用的东西。”
陈阳一个激灵,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柄炎远远的瞟一眼随着大队伍向着那狗吠方向而去的罗家成的背影一眼,而后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自己的儿子,脚步却是放慢了些许,压低声音道:“跟老子说实话,你当初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爸,我哪里敢骗你,当时我们确实是被蛇群追着跑,罗素素她又扭伤了脚,我哪里顾得上她……”
“也就是说,她那次必死无疑,绝对没有活的可能?”陈柄炎眯起了已经满是鱼尾纹的眼睑,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透骨的寒意,“既然如此,你们就按先前合计好的说辞,给我把嘴巴都给我咬死了,我自然会处理。”
“你们都给我记清楚了。”陈柄炎阴冷的目光如刀一般扫过沈坤等人,“你们谁要是说漏了嘴,别说罗家饶不了你们,就我也不会让你们和你们的佳人好过。”
沈坤等人都是一个激灵,特别是面对眼前这位冀省的大哥大那好似如同利芒一般的眼神,更是让他们心头都冒起透骨的寒意,此刻不由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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