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白若莲简直要被他这副表情给气笑了。
一个死前天天盯着女学生大腿胸部看，死后甚至还要想方设法偷窥女厕所，对着女厕所咔咔拍照的猥琐大叔，做出这种宁死不屈的模样给谁看？
“我可没耐心跟你在这绕弯子，你今天要是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凭她的手段，其实第一次见面就能让这个猥琐的家伙吐出实话来着，只是碍于剧情所限，只有等到小小说出自己的经历后，她才能从这家伙嘴里听到一星半点有关闫教授那个计划的线索来。
而今，已经到了这一天，白若莲便再也无所顾忌了。
“来吧。”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脸上再不见平常的懒散和漫不经心，“我会让你们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即便是剧情所写，胆敢对她已经划到自己地盘的人动手，下场也只有——死！
***
闫教授已经离开了办公室，空荡荡的镜子里，小小的身影时隐时现。
“咚——咚——”一声又一身人类听不见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那是小小想要撞破镜子逃出去的魂魄。
“咚！咚！”声音渐渐从之前的沉闷变得急切起来。
小小知道，如果真的让自己的母亲得到她想要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作为闫教授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她对自己母亲的疯狂再清楚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这么急迫的想要逃出牢笼。
只可惜，她的能力对于囚禁她的镜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弱小了，即使已经拼命撞了半天，却依然毫无所获，甚至连她的魂体都因为消耗过大而开始闪烁了起来。
“别撞了。”
低沉的女声突然出现在屋内，和往常一样闯进办公室的白若莲轻轻打出一道精神力，制止了还想继续的小小。
“是你……”小小抬头望去，发现正是这些日子经常到办公室里来的女鬼，“不关你的事！你快点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再来A大了！”
“你倒是个好孩子，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还不忘提醒别人。”白若莲弟弟的笑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子，与镜子中的小小四目相对。
“小小，我还是那句话，告诉我事情的起因，我就帮你逃出来。相信我的能力，好吗？”
小小正想像往常一样拒绝白若莲的提议，刚抬起眼，下一瞬便被吸入了那双黝黑且看不到任何光亮的眼睛中，怎么样也无法移开视线——这双眼睛就如同魔鬼之瞳，任何看到的人都无法反抗它的主人。
“……好，我告诉你。”
原本十分不正经的人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便会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或许是被这样的错觉所蒙蔽，小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那些隐藏在心里的噩梦全部都告诉了白若莲。
真要论起来，整件事情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
最初的最初，闫教授的祖上曾跟贺景澄的先祖打过交道，并因此知道了一些他们的能力，还在临死之前将这些事记录了下来。
许多年之后，这本记录了许多奇异事件的薄薄的小册子就这么传到了闫教授的手里，并被她视若珍宝，至此开始疯狂追寻起了鬼魂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