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先走了,到时候你事情办完了,飞鸽传信来,我让犹琴师妹驾马车来接你好吗?”
顾恙直接飞起一脚,把常愈踢进了花坛里面,常愈一个屁股蹲往后栽去,下衣摆瞬间弄满了泥土,头上也挂着好几片叶子。
“不带我走就算了,算你行,犹琴师妹她会开马车吗?合计着耍我玩呢?小心到时候他大姐姐姐夫找你的麻烦!”
常愈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泥巴土块子,一边说道。
“你还别说,他们这制香世家,大小姐都是文文静静的,怎么小小姐就总是这么霸道蛮横?我就一直和犹处不来,她整日抱着那些瓶瓶罐罐四处摆弄,拈花惹草,我不招惹她,她还来招惹我呢?”
顾恙又假装扬起拳头。
“去你的,拈花惹草是这么用的吗?你看你,都不能理解人家喜欢的东西,怎么能和她处得来呢?你又想要人家给你做香丸,做香袋,又看不上人家整日摆弄那些东西,人家把女儿送上山来,就是为了学点本事,多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常愈,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哀嚎着。
“天呐,天可怜见啊,我和这女人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情同兄妹她居然每次都帮着别人说话,无一例外,这么多年来,没有一次帮我,真是狼心狗肺!”
“那是你每次都不占理儿好吗?”
“你看你。说着说着又把事情说偏了吧?一开始问的我是什么?”
顾恙平日欺负常愈。欺负的够多了,也够了解常愈了,此刻就不再理会他的倒打一耙,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担心,凌卓会发现这件事情吗?你不是曾经告诫过我,说他还是有一定的威胁,让我不要和他走太近了,怎么现在,看我和他住了一晚,又是很鼓励赞成的样子。”
常愈赶紧摆手。
“我可没有这么说,而且你天天凌卓凌卓的叫,人家也未必就叫这个名字呀。”
顾恙一惊,手指头伸出来摇了一摇。
“你也想到了这一点,是不是?你简直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实话说,今天晚上,我和他出去吃晚饭的时候,我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但是他总是避重就轻,也不正面回答我,我猜的是对的,估计他本来的名字已经能够达到,如果说出来,我们就能猜出他是谁的那种地步,所以他才不肯说的吧!”
常愈也点点头,很赞成的说道。
“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去翻翻他的柜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其它能证明他身份的物品,毕竟现在他和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简单的合作伙伴能够一笔带过,的了,终究是有了利益关系的掺杂,这次的事情,也是他帮了大忙,若他真的是什么危险的人物,要对我们清樽阁做什么,也不得不防啊?”
“哟,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您为清樽阁的安危着想呢,我以为你倒把清樽阁当成铜墙铁壁,别人的永远入侵不了的地方呢。”
常愈歪歪头,吐槽道。
“顾恙啊,最近你说话怎么总是阴阳怪气的?是不是和凌卓呆久了,染上了坏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