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把二夫人和小姐关在这里,严加看着,出了事,你们脑袋就不用留着了。”此时凌月柔的呵斥声在屋外响起。
自那天回去后,寒冰儿一直忍着,没有去找大夫。即使找了,也不会有人来,就这样一直在昏迷中度过。而那清雅秀美的女子没有回来,她很是担心。直到早上外面的吵闹声让她清醒过来,院外有辱骂声、有嘈笑声。
只听到男子的辱骂(曹景秀):“沈梅,我知道自己亏欠你,可你不用这样急着找男人。看来你也未必是喜欢我,只是爱我的权势罢了,罢了罢了,看来里面的贱种也未必是我的。柔儿,一切交给你了。还有,明天把那贱种除了,怎样做,你看着办,我看着碍眼。”
沈梅绝望的说道:“曹景秀,你不是人,悦儿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这样对她。”
曹景秀面无表情的来道沈梅的面前,说道“亲生的,是吗?”
沈梅被推倒在地,下巴被曹景秀紧紧的捏着,男人无情的话飘进寒冰儿的耳中。
“是吗?在我之前,你不是和刘青亲梅竹马吗?连汉子都偷了。更何况,有谁知道你和刘青是清白。”
沈梅彻底绝望了,冷冷的笑道:“曹景秀,你果真像我父母说的那样忘恩负义,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不认。可我却不听父母的劝诫,非得嫁给你,活该落到如此下场,活该。我只希望永远别让我又遇见你,死后多喝碗孟婆汤,彻彻底底忘记,忘记。”
曹景秀只是顿了一下就走了。
沈梅绝望了,直到进屋都没注意到寒冰儿的异常,一直到晚上才看到床上的寒冰儿。
看着虚弱的寒冰儿,沈梅来到床前,摸着寒冰儿额头急急说道:“冰儿,你怎么了?冰儿,你说话呀?冰儿?喜鹊,小姐怎么了?”
喜鹊跪下,愧疚的说道:“夫人,小姐为了救兰儿,被大夫人逼着吃了一篮辣椒。夫人,是喜鹊没用保护不了小姐。”
沈梅哭着,流着眼泪跪在喜鹊面前道:“不怪你们,是凌月柔太狠毒。喜鹊我有件事求你,你一定得帮我,我跪下来求你了。”
“夫人,你这是干嘛,我答应你就是了。”喜鹊一边说一边急着扶起沈梅。
沈梅把发生的事说出来,“凌月柔诬陷我与别人有染,还说小姐不是老爷亲生的。我这几日是被她关了起来,明日她必定会来处死我。明天我把小姐和兰儿藏在床板下面,等过后你把他们送走。你是老爷那边人,她不敢把你怎样,求你了。”
喜鹊哭道:“夫人,我答应你。是老爷不对,就是你不求喜鹊,喜鹊也会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