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亦周勾唇说道,“知道,我,镜亦周,是你,鱼渊,的朋友嘛。”
呵,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吓得鱼渊还真以为镜亦周又失忆了,整了半天他是为了自己刚刚介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而生气啊。
她本来还有些生气,可是看到镜亦周这傲娇还带着吃醋的模样,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她上前捏了捏镜亦周的脸蛋,“你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啊,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呢?”
“呵。”
没良心的女人。
鱼渊耐着性子跟镜亦周解释道,“我这不是怕万一咱们说了咱们两个的关系,到时候他给安排一间屋子怎么办?”
“一间屋子怎么了?难道我的为人你信不过吗?”
鱼渊思考了片刻,郑重地点了点头。
镜亦周气不大一出来,想对鱼渊说些什么,可是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简直就是气煞他也,鱼渊本来绷着脸,结果看到这里顿时笑出了声音。
“乖,周周,我只是怕你打扰我睡觉啊,你自己的小毛病自己还不知道吗?”
镜亦周一脸哀怨地看着鱼渊,这样说他好像很不矜持一样,呵呵,这些话要是叫鱼渊知道了,一定会给镜亦周一个大大的白眼的,镜亦周矜持,镜亦周知道矜持是什么东西吗?
他可能知道脸皮是什么东西。
最后鱼渊给镜亦周铺好了被子,没有多说两句就离开了房间,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本该宁静的夜晚,却发生了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
白崖看着衙门后院里多出了几盏灯火,这应该就是白日里人们讨论的那几个人了,听说里面有一个长相非常好看的女子。
他暗暗搓了搓手,本来今晚想要去休息的,虽然这个月做的事情不少,可是能做的事情却少了很多,这里的姑娘要不是因为家族的原因,怕是早就跑光了,留下的也都是些不好看的女子。
打更的在外面来回晃荡,这已经是子时了,他也有些困得眼花缭乱,就在他闭眼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墙边跳了进去,而他只看到了一团黑飘了过去。
他连忙揉了揉眼睛,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白日里真是不该跟他们打牌的,这晚上都看出重影了。”
白崖轻轻松松地来到了衙门的后院里,他先是确定了一下鱼渊的方位,随即快准狠直接将鱼渊撂倒。
鱼渊在临昏迷前,忍不住地想要骂人,自己才刚刚来啊,不至于吧,看来那个县衙大人说的没错,她非常的危险。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县衙大人没有听到有人来报官,松了一口气,今天终于能消停一下子了,可是这椅子还没有做热乎就听到了鱼渊不见的事情。
他白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他这个官啊是保不住了。
此时此刻镜亦周和和平正在勘察屋子里留下的痕迹,可是白崖的动作太过于利落,除了窗户边的一个浅浅的脚印之外,就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的。
要是平常,他们就能动用灵力去追寻鱼渊的下落,可是现在他们灵力被封,就跟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旁的和风突然说道,“有一股香味,但是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肯定不是鱼姐姐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