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青来之前能想到皇帝叫他来是做些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他第一次踏进朝堂就能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鱼渊的身份的确是一个谜团。
南越和其他国家一样,都是崇尚仙家的国家,如果不是拥有仙根的人少之又少,而仙人更是久居山林之中,仙人更加是少见非常。
那个叫做镜亦周的男子能被皇帝如此厚待,也是因为如此。
只是鱼渊。
萧竹青低垂的眉眼下闪过一丝暗芒,这下子要跟自己的计划有所出入了。
皇帝想了许久,抬头看见两个青年才俊站在下面,想到刚刚鱼渊的话和镜亦周的眼神,还有昨晚皇后跟自己说的事情,他现在真的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无法揣测镜亦周和鱼渊的心思,也不知道鱼渊叫长安和萧竹青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他们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的女儿又要怎么办?
女儿跟萧竹青有婚约在身,可是如今女儿又喜欢上了长安,皇后也劝自己要给女儿一个幸福的归宿。
沉吟片刻,皇帝终于开口说道,“你们可知道朕叫你们来是为了什么?”
“草民愚钝。”
“臣愚钝。”
“你们若是愚钝,那么我南越可还有栋梁之才吗?!”皇帝拍案而起,怒声说道。
萧竹青和长安跪的利索,一个两个都低着头不再言语。
皇帝手指他们,“你们真是要气死朕吗?!”
“臣不敢。”
“草民不敢。”
“你们口口声声一个不敢,两个不敢,朕将女儿放在你丞相府中,结果被贼人掳去,险些酿成大祸!还有你,对朕的女儿居心叵测,其心昭昭!”
“你们还敢在朕的面前说不敢?!”
一声轻响在殿中尤为清晰,萧竹青将额头抵在地面之上,“草民知道是我等过错才导致了公主的安危问题,草民自知有罪,配不起公主千金之姿,还请皇上收回赐婚的旨意。”
“镜亦周,你说,今日皇帝叫萧竹青来是做什么?”
“婚约。”
鱼渊皱了皱眉头,“婚约?是他跟无忧的婚约吗?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丞相府即使没有其他的府中严苛,可是贼子想要进去也是难上加难,你说,傅长安跟丞相府有什么关系?”
镜亦周上前揉了揉鱼渊的头发,“现在这些都不是我们要关注的事情,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回去好好休息,毕竟没有力气,明日该如何惩戒那些伤害你的人呢?”
鱼渊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心里现在隐隐有一个猜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可不是一个供镜亦周学习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