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家连顶像样的帽子都没有吗?”
“这特么怎么能行?这一过去人家不就看到咱们不是村子里的人了吗?!”
“哎!辉哥,不行地话,你那个帽子让我戴吧,我的脸长得比较帅,别人一看就会注意我,我比较显眼,还是让我戴上挡脸吧!”
徐楚的家中,不断地传出来争吵的声音,尤秘书呆愣地坐在院子里,听着辉子那三兄弟之间的争吵,心灰意冷地。
“特么地就是一定破帽子,戴上去跟劳改犯似的,就特么是这玩意也有人抢着戴?都特么是什么审美和眼光啊?!”尤秘书听着他们争来争去就是为了一顶破帽子,心里忍不住有一万句妈卖批要骂出来。
徐楚在旁边颤巍巍地蹲着,听着辉子等人在自己家里闹腾,又看了看尤秘书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做什么,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尤秘书焦躁不安地抬手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又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心里越发地急躁,要是再不赶过去,恐怕那边的村民都要被忽悠地签订新合同了,真要是那样,他们过去就毛用都没有了。
“喂!你们能不能快一些?!要是过去已经结束了,你们的钱我可不会付啊!”尤秘书冲着屋子里的人大声地喊着,余光瞥见了徐楚呆呆地坐在屋檐下,便冲他招了招手。
徐楚见尤秘书和颜悦色地,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么生气,便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尤秘书。
“尤秘书……”徐楚陪着笑脸来到尤秘书的身边,放低自己的姿态想要迎合尤秘书。
尤秘书微微一笑,对徐楚点了点头,示意他蹲下来看着自己,徐楚赶忙照做了。尤秘书上次可还说了,要是能一直闹下去,还会给他钱地。徐楚现在忘记了自己的犯下的错误,不知死活地又开始幻想起自己得到那些钱该怎么去花。
尤秘书和气地问道:“你是怎么把我们的事,跟他们说地?”
徐楚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这件事是他自认为平生最大的耻辱,没有之一,他不愿意再去想这件事!可是尤秘书是他的大金主,尤秘书的询问他又不能不回答,一时间徐楚便犹豫了起来。
尤秘书见徐楚低着头不回答,心里一直憋着的火气无处可撒,突然间就爆发了出来,伸手就朝徐楚的脸上扇了一耳光,随即站起身来,朝着徐楚的肩膀踹了过去。
“我特么当初是怎么给你说地?让你千万保密!谁都不要谁!你是怎么跟我保证地?打死都不会说!告诉别人就一辈子单身狗,给我当孙子!你特么保证的时候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怎么你现在不说了啊?特么地让你办点事都这么难,昨天一说话就被人给揪了出来,我特么还没找你算账呢,这可好,就过了一晚上,你特么把什么都倒出来告诉了别人,就你特么这种货色,以后死了都没人想起你!”
尤秘书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全都撒在了徐楚的身上,一脚一脚地踹在徐楚的身上,让他心里一次比一次地痛快爽快。
辉子等人听到了声音赶紧跑出来,就看到尤秘书完全没了之前的文质彬彬,就好像一头发疯了的野兽一般,使劲地朝着徐楚撒气。
“哎!哎!别打了哈!”辉子赶紧示意两个小弟上前去拦住尤秘书,他赶紧上去扶起了徐楚,表情不悦地对尤秘书说道:“尤秘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是粗人,不会讲道理,说事情呢就只能靠动手动脚了;你不一样啊,你可是知识分子,怎么能跟我们这些粗人一样动手打人呢?这要是打出个好歹来,他讹上你了,可是一辈子都甩不掉了。你瞅瞅这房子、这人,可不得讹你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