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臭小子!为师为你苦心打算,还错了,是不是?”6詹在他身后不满地叫道。
也不知耿熙吾是不是没有听到,总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暮色渐渐低垂,夜,就要来了。
不知为何,那一刹那间,6詹觉得徒儿的背影有两分萧索与孤寂,便不由叹息了一声,语调里也染上了一丝心疼,“傻小子啊,你这破军与计都双星入命的命格,若是错过了阿卿这样的一身双命,难道当真要孤老一生么?”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回来就成了乌云密布了?秦妈妈将目光悄悄地递到流烟身上,后者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还一头雾水呢。
“妈妈,我头有点儿疼,先睡了。”话落,门一关,将一众人关在了外面。
望着眼前紧合的房门,秦妈妈神色纠结,“流烟,你跟着姑娘去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妈妈,我真不知道。开始都好好的,不过是姑娘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就这样了。”
“茅房?一同去的可还有别人?”秦妈妈皱了皱眉,忙问道。
流烟摇了摇头,“姑娘连我也不让跟着,倒是之前表少爷也去了茅房,又是在姑娘之后回来的,应该……”流烟一愕,对啊,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姑娘和表少爷应该…不!他们肯定是一起去的。所以,是表少爷,惹了她家姑娘生气?流烟咬了咬牙,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秦妈妈点了点头,虽然神色还有些担心,却稍稍松了口气,小儿女间,因着琐事也会拌嘴,过两日便好了,从来都是越吵越好,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吧?话说这般说,秦妈妈担心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朝紧合的房门望去。
当天晚上,三老爷果然星夜赶回了湖州。而随后,三柳巷的拜帖便送到了。第二日,太阳初升时,耿熙吾依约前来兰府拜会。与三老爷在外院说了一会儿话,三老爷忙着公事,便差人领了他往内院来见过太太。
谁知,还未走至晴明居,便见着路旁蹲着一人,将头脸差不多都埋在了膝盖里,“怎么?地里有金子可捡?还是觉得蚂蚁搬家很有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