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去白大的直播课？”</p>
“……失恋。”</p>
白术毫无愧疚心地将锅甩给了顾野。</p>
“……哦。”</p>
江南枝瞬间不再劝了。</p>
——顾野可真是造孽。</p>
——白术作为白大的女儿粉，难得能参加一次白大的直播课，竟然因为“失恋”不去参加了。</p>
江南枝在心里将顾野骂了千万遍。</p>
看了眼时间，她拿起记录问题的本子，“白妹妹，那我先去了哈。你要是想上课的话，给我说一声，我直接跟你视频。”</p>
“好。”</p>
白术应了一声。</p>
“一定哈。”</p>
担忧地看她两眼，江南枝哀叹一声，然后才抱着笔和纸走人。</p>
宿舍门被合上。</p>
白术逛了一会儿网页，关掉，准备登录直播间。</p>
——依旧是不露脸的直播讲课。</p>
大教室里有摄影，她可以看清楚学生的一举一动。不过，学生却看不到她，只能看到翻动的PPT界面。</p>
手机嗡地振动了下。</p>
白术以为是苏老师跟她沟通现场信息，结果没想到，却来自于另一个让人颇感意外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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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p>
【墨玉（中曲山）】：[图片]</p>
他只发来一张图，是大教室的照片，人山人海的，不仅是集训营的学生，恐怕还有一批来凑热闹的。</p>
【墨玉（中曲山）】：叔，你人气很高。</p>
【墨玉（中曲山）】：不过没见到白术。</p>
？</p>
白术眯了眯眼。</p>
怎么回事，她印象中的中曲山，是不会跟她讨论这种话题的。</p>
他在怀疑什么吗？</p>
白术轻蹙眉，想到坑货时正。她想问一下时正，但，眼见着就到开播时间了，就暂且将此事搁到一边。</p>
她把手机静了音，打开直播。</p>
视频里，可见教室的情况，正如墨玉所说的——“人气很高”。</p>
不过，这些人脸上的求知欲，不是对“知识”，而是对“八卦”。</p>
White，作为一个登陆漫画圈暗杀名单榜首的喷子，不知得罪了多少同行和读者。传闻，White一直不接受采访，坚持信息保密，不是为了保持神秘感、不想私生活公开，而是怕被“暗杀”。</p>
显然——</p>
这种有意无意维持的“神秘感”，大大增加了他们对White本人的求知欲。</p>
“叮铃铃——”</p>
上课铃声一响，刚刚还人声鼎沸的教室，瞬间变得肃静。</p>
每个学生都老实下来。</p>
生怕错过一点有关White的信息。</p>
“苏老师把学习资料发一下。”白术看了眼视频，简单明了地开口。</p>
她的声音依旧是经过变音的，不过这一次处理得很高级，不再是死板的机器音，而是趋向于正常的大叔音，很有磁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