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玟笑道,
“不过你没事就好。”
江若弗笑不出来,只是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今天上昼要上的课是棋艺吧。”
鸣笙帮江若弗把棋盘摆出来,江若弗低着头出神,面色苍白。
一夜未睡加上惊吓和担忧过度,此刻她已是十分疲惫。
但是她疲惫的时候多了,能学的时候就要多学一些,在江氏,还是能学到很多东西的,哪怕疲惫,只要能撑下去,都不会选择放弃。
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进过学堂读书,深知这个机会有多来之不易。
往后要得到继续念书的机会,可能还会更加不易。
一节棋艺课上完,夫子对江若弗连连点头,甚至于没人察觉到江若弗与之前那个棋艺惊人的“江若弗”有什么不同。
因为江若弗日夜都在脑海里练习着,更遑论有温孤齐辅导。
每当她去到陈王府的时候,就会发现世子刻意留棋局给她,更别说世子给的那些极有用的棋谱了。
陈王府没有她的书,在学堂里学的东西,有很多都没有办法在陈王府温习。
唯一一件可以毫无顾忌一直学的,就是下棋。
她读完了世子那一箱棋谱,就算不是她,是随意的一个人读完了那箱棋谱,都很难不成为中上的高手。
起码在学堂里面能见到的对手里,她居上位。
江若弗累得不想说话,却依旧在注意着江舒云的座位,而江舒云一直没有出现。
棋艺课上言谈自由,自然有不少人都讨论着江桑的事情,江若弗也听了个大概。
大抵也清楚,江桑生了重病,江舒云不得不照顾江桑,只怕这段时间都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