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阮豹等人冷眼看着阮豺在躺在地板上哀嚎,竟没有人愿意去扶他一把。
原本昨夜已经压到心底的各种怀疑,被阮清漓一句轻飘飘的话便给重新勾了起来。
没有人愿意被灭口,那天在场的人除了阮豺和阮家老爷子的院子,无一例外都起了大火,包括阮清漓的院子。
可偏偏,他阮豺的院子并没有起火。
若是昨夜阮豹没有派人叫他们去议事厅的话……说不定他们还真有可能被烧死。
见阮家众人的猜忌之心被她成功勾起,阮清漓的嘴角不经意地弯了弯,怀疑是一颗种子,只要埋在了心里,再稍微浇点水,立刻就能能生根发芽。
她蹲下身子捡起匕首,顺势就在阮豺的身上搽了搽匕首上的血。
虽然阮豹没有吩咐,但是大厅中发生的这一幕早就有人去汇报给阮清芬和软老爷子等人。
不过一会儿工夫,阮老爷子和阮清芬等人就匆匆赶来。
看着阮豺断了只手躺在血泊中哀嚎,阮老爷子脸色一沉,厉声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待掠过阮清漓时,微微疑惑地停顿了一息之后,随即便将目光锁定在阮豹的脸上。
阮豹不紧不慢地朝阮老爷子抱拳,淡淡地道:“三弟要杀七叔公,结果被阮清漓斩断了手。”
“什么,是你这个贱人!”阮清芬离阮豺远远儿的站着,当阮豹的话音一落,她立刻就走到阮清漓的身边扬手就打。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