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言,他会一直陪着她。
安之夏侧身躺着,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神情呆呆的望着落地窗外夕阳余晖。
想起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和说的话,他似乎也并非不在乎自己,可是,如今空乏的小腹,流逝的温暖,太令她难受。
盖着这床还有他余味的被子,却再感受不出暖心的温度。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宁亦锦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在安之夏的身边,仿佛是真的害怕她会偷偷溜走,一想起她说要回家的字眼,就令他觉得很不自在也很不安。
感受到这个男人几乎如影随形的跟在左右,那几近是监视一样的行为,令安之夏觉得很困扰。
他是真的在乎我?不想离开我?
或者,根本就只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发生一个女人忤逆他而已?
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
一下子冷若冰霜,一下子又暖如春风,这随机切换的模式已令她难以承受。
安之夏暂时也不做任何的挣扎,现在身体还虚弱着,需要缓和与休养。
现在也只有宁米拉可以跟自己说说话,宋一昀发来的问候的信息安之夏敷衍了过去,但他的言语中似有抱歉的意味,仿佛是猜出安之夏退出剧组的原因是因为某个男人。
是啊!根本一点都不难猜。
放下手机的安之夏,望了眼窗外如墨夜幕,又瞧了瞧浴室。
宋一昀说过,无论如何都要找出锦-帝集团当年犯罪的证据,替现在还在监牢里的父亲平反,钻石?锦-帝集团在钻石方面的生意一直都很红火,不免联想,宁亦锦那个男人是否也在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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