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不一定就是易碎的,在两人的面前此刻就隔着这么厚厚的一层特殊玻璃。
玻璃这边是你,玻璃那边是他。你看得见他,他看得见你,但是你俩却无法听到对方的说话。手势也打不了,因为你和他一样都被困住了手脚。
这玻璃相隔的两人,一个是光头牛,另一人就是早被外界认为死去的白梦振国。
可惜两人没有默契到可以凭眼神就能交流得很准确的地步,两人更没有什么心灵感应。但是两人都知道安排他们见面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挟。
利用光头牛要挟白梦振国,利用白梦振国威胁光头牛。
眼神是不能交流,但眼神却可以让他俩确认对方都是真实无假的身份。
白梦振国终于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在自己坚持不合作后,没有对他用刑。因为他们在等这个情况出现,白梦振国在想如果他和光头牛都拒绝合作的话他们会怎么办?
这些人象是能够知道白梦振国心中所想,把白梦振国带到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三面透明玻璃的房间,左边同样的房间里面是白梦振国的父亲,右边同样房间里面是白梦振国的母亲。三个房间不只可以相互看得到,而且还能同时看到另外一个圆形玻璃房。
圆形玻璃房是单独设立的,周围一圈是通道。
白梦振国一家三人都可以相互看到对方焦急担忧的神情,但是他们都无法听到彼此的声音。只能通过口形猜测说的是关切与安慰的话语。
两个试验者被带进圆形玻璃间,沉睡着躺在地上。其中一个身上下不着衣服,连毛发都剃得光溜溜。
一个研究员拿着一支注射枪,走进玻璃间给光身的试验者注射了一支药剂就退出并关好门。
大约过了几分钟,两个试验者开始有点要醒过来的动作。
光身试验者的皮肤开始出现淡红色斑点,穿衣服的试验者先开始苏醒过来。他先是坐起来,迷糊地打量四周。等意识恢复过来后,他发现了四周的情景立刻沿着四周拍打着琉璃墙,没有理会地上光身试验者。
发现打不开门,也没有人回应后,他失望地坐在了地上。这时他才发现光身试验者已经坐在地上,查看自身上的皮肤的怪异。而周围观察的人已经发现,原来淡红的斑点有些变成了紫色有些变成了红色。
光身试验者下意识地用手去擦拭,却没想到引来痒的感觉,于是开始用手去挠痒。越挠越痒,光身试验者急得大声叫喊。
大家都看到他的身上已经被他抓出了很多伤痕,而且伤痕还在慢慢渗出紫红的血。同在一个房间的另一试验者更加恐慌,企图远离却逃不出去。
光身试验者的眼睛已经变成红色,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此时他已经无法挠痒痒了,因为他自己的手也很痒。并且手已经痒得紧紧握成拳头,手臂和脚一样抽紧绷直。他只得在地上嘶叫着滚来滚去。
白梦振国的母亲流着泪根本不忍心看,但是她和白露一飞还有白梦振国都能听到从圆形玻璃间那里传来的揪心的喊叫。
光身试验者的牙间不知何时有了血迹,皮肤下面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不过很快他身上的伤痕就结了疤,让他的身体丑陋至极。
结疤速度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议。如果在战场上能够这样的话,可以挽救很多战士的生命。这是他们实验的目的吗?白梦振国心想。
就在白梦振国这样想的时候,光身试验者翻身爬起来,弓着身体四肢着地象个动物一样。他眼睛四周观察着,最后紧紧盯住了另外一个试验者。
被盯着的试验者害怕极了,嘴里大声叫喊着:“别过来!”身体拼命倒退,却只是徒劳地做着动作无法移动。四周都是玻璃墙,又能够逃得到哪里去?
光身试验者嘶哑地叫唤了一声,人一下子就扑向那个正在发抖的试验者。
距离近速度快,让被攻击的试验者根本躲不开。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被攻击的试验者企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