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得最厉害的女人蹦出来,阴阳怪气地吼道:“呦,这不是小陈吗?怎么,才跟了新主子就学会咬人了?”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祎媛之前实习时候跟的道具师傅。
“刘姐,泼水是我的不对,但造谣就是你的错了。”
“我哪里造谣了?大家都看到了,不是吗?”
“举止有度,没有亲密行为,这才是大家看到的,难道他们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场?不然你怎么能如此肯定,还到处宣扬呢?”
“你…你就是个狗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懒得跟你说。”
三人骂骂咧咧地走远,陈祎媛长出一口气,望着自己的双手勾起嘴角,她终于能为织锦做点事了。
休息室
小婴儿躺在原织锦的臂弯里,怎么都不肯睡,眨巴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她,但凡她有要松手的苗头,他立刻就扁嘴。
原织锦低头轻咬一下他的小手,笑着逗他,“你啊,真是个小磨人精。”
“呀呀…咿…”
“怎么,还不让人说?小捣蛋鬼!”
“咯咯…咯咯…”
看着自家妈妈丰富又夸张的表情,小婴儿乐不可支地蹬起腿,活像一只翻了个儿的大青蛙。
原织锦哪里受得了这等萌物,抓过他的小脚,狠狠地吸了一口,结果差点儿把自己送走。
她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对面沙发上的男人,“霍禹天,你要不要闻一下?”
霍禹天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蹲到她面前,抓起自家儿子的脚闻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