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一定非要刚正不阿地去绕正规则,那多半只能头破血流,还未必可以达成理想。但也决不能完全被过则屈服,随‘波’逐流的官员,不管是清官还是贪官,都做不久远。
中国官场,因为只有省部级或者以上的干部才可以有意思出思想是在决策,而非地市县几级的执行。
地市县即便有新思想,也只是在执行大决策过程中的个人小创新,我之所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就不肯挪,是因为我想把自己的思想都付诸于行动,讲理想全部转化为现实,做官,没有点野心也只能做尸位素餐的庸官,某种程度上那比贪官还要不如!
其中这句罗恒记忆深刻,因为这跟他的三观几乎是一致的,就是那句做海瑞还是张居正的问题。
有了这个基本点,罗恒就能跟秋莫言一路合作下去。
“罗恒,中国有七千万党员,七千万!”
“投机分子层出不穷,是很痛心,但总归还是有大批真正有脊梁骨的党员支撑着中国。我秋莫言打压过很多人,掀翻过很多人,提拔过更多人,扶植过更多人,但扪心自问,我给人民做出过大贡献,被十几二十甚至上百个政敌咒骂,我不怕,但我怕下台后被老百姓骂十年一百年。”
秋莫言这番肺腑之言,罗恒一句句都牢牢记在心中。
若他没有记错,庙堂之高的那位朱国相在做国企改革的时候,也说过这番话。
秋莫言是好官吗?
罗恒说了不算,那些灰溜溜下台挥着被调任的政敌说了也不算,秋莫言经营几十年培养出来的亲信当然也不算,只有上海这座城市说了算。
人生在世,无非三种,立德,立功,立言。
秋莫言只是在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地立功而已,为己,也为这个国家。
见罗恒出来,一直坐在客厅看书秋水韵呼了口气,说喂,你都跟我爸说了些什么呀,叽叽咕咕的,两个大老爷们儿,哪有那么多讲的。
罗恒想了想,坏笑道:“秋大班长,你家老秋担心你嫁不出去呗,硬是要把你许配给我,我仔细想了想,毫不犹豫拒绝他了。”
“狗嘴里吐不出大白菜。”秋水韵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自然知道这家伙又在没节‘操’口‘花’‘花’了。
见罗恒要走,她起身说道:“要不我送送你吧?”
罗恒点了点头,两人结伴下楼。
是时夜阑人静,天上月明如素,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寂寥沉静的树荫下,氛围暧昧。
“喂。”秋水韵突然叫了罗恒一声。
“干嘛?”罗恒回过头来。
“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一个问题。”罗恒做深沉状。
他侧头朝秋水韵摆出一个干净笑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笑的孩子,其实通常……也是有糖吃的。
所以他‘挺’喜欢笑,且无论心思再怎么复杂,也能笑得干净澄澈,这种笑容曾经连高如月此等骄傲熟‘女’都给降服了,打败一个清涩懵懂的少‘女’自然不在话下。
“什么问题?”秋水韵眼神懵懂,她觉着这家伙讨厌归讨厌,笑起来,还真好看。
“长夜寂寥,孤男寡‘女’并踵同行,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他回过头来,看着月‘色’上格外清纯鲜嫩的秋水韵,‘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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