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综合,到底是什么人在整罗建国,就很清晰了。
罗恒疑惑的是,老罗这人最为清正,一个月领着三千多死工资,还资助了两名失学儿童,导致家里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罗恒长这么大,身上最贵的衣服都不超过一张老人头,就这么个烂好人,哪里干得出来贪污受贿这么有节操的事儿呢?
很明显,按照前世脉络,罗建国因为经济问题被双规这事儿,绝对有猫腻,但这猫腻究竟是什么,罗恒就不知道了。
更让他疑惑的是,罗建国在看守所为什么会自杀,莫非罗大愣子当真开了窍,收了别人黑钱,结果良心过不去,畏罪自杀了?
太多的疑点,让罗恒紧紧皱起了眉头。
前世他懵懵懂懂,重活一世,自然不可能再让悲剧重演,他下定决心,等三天后他爹出差回来,一定要把这些疑点弄清楚,绝对不能让老罗重蹈前世覆辙。
见罗恒紧蹙眉头,李葭薇连忙问道:“喂,在想什么呢?”
“没啥……”罗恒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喝了点酒,脸颊绯红,愈发明艳的李葭薇,笑道:“我就是在想今晚我睡哪儿。”
李葭薇见罗恒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小模样,立马知道他在想什么,嘻嘻一笑,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说道:“睡姐姐床上啊,你小时候不经常跟我一起睡么?”
饶是罗恒两世为人,还是有些被吓住了,正色道:“姐,人孔老夫子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你酒喝多了一乱性,把我给拾掇了怎么办?”
“呸,想得美,愈发没个正行了。”李葭薇当然知道罗恒在开玩笑,倒是没怎么生气。
两人就这般闲聊,不一会俱是两瓶红酒下肚,李葭薇有些高了,粉面桃腮,眼神迷离,红唇微隙,胸前有些小皱褶和小凌乱,或许是因为热了,她解开了衬衣的第三颗纽扣,顿时春光乍泄,白腻浑圆乱人眼,山峦叠翠勾人心。
罗恒也有些迷糊,再加上酒精作用,难免就起了反应,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三百六十块骨头没一块对劲,身体似有团邪火在燃烧,挑拨着他,要将什么东西肆无忌惮的宣泄出来。
少年暮艾,十五六岁的身体最为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罗恒咬了咬舌,强自压住心中旖念,刚想叫这姐姐注意点形象,却见她已经一头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还很没品的流了口水。
罗恒无奈,只得把她抱到卧房,软玉温香在怀,少不了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手忙脚乱将李葭薇安置后,罗恒才觉酒意上涌,脑袋迷糊的很。
刚想滚去沙发睡,李葭薇却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抱住,罗恒猝不及防,两人身体顿时贴合在一起,头还好死不死放在了这姑娘那伟岸胸部,触感温润软弹妙无可言,他忍不住吸了口气,体香馥郁,勾人的很,脑袋嗡地一声就炸了,只觉身处云端,骨头都轻了几分。
挣扎了几次想爬起来,怎奈酒意上涌,竟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夜,罗恒做了漫长一梦。
婴儿时的蹒跚学步,孩童时的咿呀学语,少年时的白衣飘飘,直到十五岁的那个屈辱黄昏,人生急转直下,自己被废,干姐自杀,双亲相继离世,往事恍如梦境,一幕幕好似全速的高铁般扑闪而过,他时而欢笑时而哭泣,时而沉寂时而疯魔……
梦境到了最后,主角换做了一个温婉女子,那个带他走出人生低谷,将他彻底改变的姑娘。
——许惊蛰,他的初恋,他的爱人,他的天使。
嘎吱一声,一场车祸毁掉了他的人生,然后时光开始回溯,再次回到十五岁那个黄昏。
他的父母还在,还没有凋零的李葭薇姐姐在对他微笑,笑颜如花,红唇微隙,眼神迷离,那一抹白腻浑圆的触感是那般温润,藏着一个男人所有的****之源。
如在云端徜徉,如在天际遨游,他化作世界之王,被温暖而潮湿的秘境包裹,吞吐捭阖,直至山巅,最终化作一江春潮,摧枯拉朽,喷涌而出。
当罗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而李葭薇也已经醒来,坐在床沿,胸口还有湿哒哒一片,显然是某人口水,这姑娘凤目含嗔,没好气的看着他。
他只觉裤裆处一片滑腻,十分丢人,再看李葭薇这阵仗,更加不敢起来了。
“不上学了么?还不快起来。”李葭薇给了他一棒追,恶狠狠的说道:“还有,死罗恒,这事儿跟谁都不能说,要不姐姐我就杀了你,知道不?”
罗恒老老实实点点头,还是不敢起床。
李葭薇疑惑,再次催促,罗恒只觉心中郁结,烦闷到了极点,被催的心烦,只得大叫道:“催什么啊,就不知道昨晚谁拉着不要俺走了,还有,小爷我裤裆湿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怎么滴也得负主要责任吧!”
李葭薇顿时愣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顿时脸颊绯红一片,她脸上表情古怪,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羞愧难当,最后都化作一腔揶揄,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好似雪逝冰消、晴日破晓。
罗恒恶狠狠说道:“不许笑!”
“你管我,我就要笑!”李葭薇笑得愈发欢畅,刮了刮罗恒鼻子,很生猛的说道:“咱家小恒是真长大了呢,也不是啥稀罕事儿嘛,你等着,姐姐我这就去给你买条新的。”
“不过……”她突然认真起来,扑闪着大眼睛:“你都这样了,算不算已经是姐姐的人了啊?”
罗恒撇了撇嘴,有气无力的说道:“姐,您的节操应该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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