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
路筱纭摇了摇头,最终是让宿玄扶着自己坐在一处的亭阁里,静静的看着凌君寒做事。宿玄不懂,这路筱纭怎么回事,来书房找爷,又不进去,然后只是这般的望着凌君寒。
阳光倾洒在路筱纭的脸上,显得那没有血色的脸越发的苍白,身子包裹在有些不合身的白袍中,显得人越发的消瘦。
凌君寒总算是和宋子青处理好事情了,想着去看看路筱纭怎么样了,刚出书房,便是看见那白衣女子,就这么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
凌君寒显然有些不能相信,这个女子就是这几天一直高烧昏迷不醒的路筱纭,当下一脚迈出,一个轻功,便是几下的功夫,来到了路筱纭的身前。
路筱纭眯着眼睛,望着忽然到了自己面前的男子,有些觉得虚假难辨,凌君寒双手负立在身后,“怎么在这里坐着,你刚大病初愈,可不能在这里受凉啊。”
路筱纭不说话,只是望着凌君寒,那水灵的大眼睛里有一丝的迷茫,凌君寒轻声叹气,随即一边的宿玄很识相的走开,只留下路筱纭和凌君寒二人。
凌君寒轻声叹气,一拂衣摆,便是坐在了路筱纭的身边,路筱纭很自然将自己的头倚在了凌君寒的肩膀上。
“怎么了?”
路筱纭望着那天边的云际,那些白色的云朵,自由随意,在天边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路筱纭的眸中倒映着这些云朵的形状。
“君寒,从鬼门关又走了一次的我,如今觉得,生命的更加可贵,我想要好好的活着。”
“恩。”
“君寒,我害怕。”
“不怕,有本王在你的身边,莫要害怕。”
路筱纭将视线投向凌君寒,那精致绝伦的五官与那深邃的凤眸,自始至终的望着自己,凌君寒将路筱纭揽进怀里,却听见路筱纭轻声的吟唱道,
“明镜应缺皎若云间月落华年,朱弦未断五色凌素青玉案间。朝露夜晞几连环也从中折断,芳时曾歇今日偷把旧日换。
青丝缠雪吟别一场暮色残年,如初相见对镜心意兀自散乱。锦水长在汤汤与君诀天涯边,共灯一盏琴尚不灭的缘牵。”
宿玄和宋子青站在角落里,宿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那桃花眼四处留情,虽然这里只有他和宋子青两个人,“我看,筱纭很快就是咱们夫人了。”
宋子青像是看白痴的一样看着宿玄,“那你至于这般动作么”宿玄不理会他,“你懂什么,我这是替爷高兴啊。”
“筱纭就算做了咱们夫人,高兴的是咱们爷,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啊。”宿玄放下手,一把搭在宋子青的肩膀上,“嘿,哥们,你瞧瞧,咱们爷什么时候对女子这么好过啊,除了筱纭还有第二人么?”
“…..”
“这且不说输血的事情,就单单这几日爷衣衫不解的照顾筱纭,就咱们华安城就没有过第二人,都知道咱们爷是个冷血的,之前还传出不少流言蜚语说爷是断袖,可你看如今呢!”
“那还不是你传的,爷好好一个大男人,若不是你传言,爷怎么会被冠上这么一个断袖的名头啊。”
“唉~我说,宋子青,你今天怎么总是说我宿玄的不是啊,我宿玄那也是为了爷着想啊,咱们也哥们那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啊。”
宋子青无语了,随即转身就离去,宿玄见他要离开,忙是跟了上去,“啊喂,你什么意思啊,宋子青,唉,你别走啊,唉,你给我站住!”
宋子青无语,但是余光望向身后路筱纭和爷,心中也是一软,爷对于筱纭的喜欢程度,恐怕爷他自己都分不清,不过这么久了,想不到堂堂十字黑衣与镇南国寒王竟然相识相恋,从之前的对手到如今的一对,事情的发展真的是很神奇哦,让你往往猜想不到啊。